寇玉门尴尬拍拍臀儿,又跪坐下道:“身子僵了,起来活动一下。”
柳冬儿看见自家师父耳根有点泛红。
可她就想不明白,李卯就那么大魅力?师父修了这么多年的佛都能急迫成这样。
柳冬儿忍不住问道:“师父,您跟李卯那啥解毒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寇玉门身形一晃,没敢想宝贝徒弟竟然敢问出来这问题,一时之间抿着唇,稍显羞臊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若违心说不舒服吧
日后冬儿万一从了李卯,岂不是就能发现她说的谎,届时她这个师父不就更虚伪了?
“咳,挺受罪的,但是解毒很有效。”
“若不是为了解毒,唉师父是真不想受那罪。”
寇玉门觉得自己没说谎,不过就是模棱两可了些。
流动儿听在耳中若有所思,不晓得寇玉门所言受罪是怎么个受罪法。
她那天听她师父声音挺欢快的呢?
但也确实有一阵子跟快死了一样。
寇玉门说不下去,忙板着脸红着脖颈轻斥道:“好了,静下心,这不还没到下午,你就急着回去见情郎?”
“哦。”柳冬儿也不顶嘴,闭目不语,瞬间便静下心去。
寇玉门跪坐在蒲团上闭眼盘着佛珠,口中念经念两句就有些念不下去,胸脯起伏一阵子,耳根连带脖颈红了一大片,呼吸还挺急促。
也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叛逆徒女婿顶嘴的事儿。
“师父,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去上个茅厕,然后知会老嬷嬷一声咱们下午要走。”
“嗯。”
寇玉门匆匆起身,出寺庙确实去了趟茅厕,但随之同那看桃花庵的老嬷嬷说完话后,一溜烟钻进了浴房里头,里里外外洗个透彻,出来又换了件僧袍。
午后时分,寇玉门领着柳冬儿乘上李卯派过来的马车,一同回了肃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