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城后,程浩暂时先躲进了空间里面,西女看到程浩进来,赶忙上来追问道,浩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程浩喝了口水,才从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中回过神来,开始讲述,从把你们收进空间后,我自己也从二楼开始向屋顶撤离,中途遇到鬼子搜索队,干掉了十来队,最后用炮轰开城门,才开车一路冲出来,也就是刚刚进来后,才歇口气,脱离追兵。
在空间待了一晚后,第二天,程浩才一个人开着车继续上路,这次来到徐州,程浩没有惹事,规规矩矩的买火车票,去往魔都。
经过三天两夜漫长又疲惫的旅程,程浩终于抵达了魔都。这一路虽说耗时颇长,但相较于自己开车时的高度紧张与劳顿,乘坐火车显然要惬意得多。一想到自己开车要时刻紧盯路况、不敢有丝毫懈怠,程浩此刻舒展着久坐后微微发麻屁股。
随着人流缓缓步出火车站,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怀心事,脚步匆匆,每一张面孔背后似乎都藏着一段为生活拼搏的故事。有行色匆匆赶着去做工的工人,手中紧紧攥着工具;有挎着竹篮、西处售卖新鲜水果的小贩,扯着嗓子吆喝着;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市井画面中,程浩眼角的余光瞥见街角处,几个凶神恶煞、一看就属于帮派的家伙正对着小摊贩们颐指气使。他们双手抱胸,脸上带着蛮横的神情,肆意翻检着摊位上的货物,嘴里还不时吐出几句粗俗的威胁话语,吓得小贩们大气都不敢出。小摊贩们畏畏缩缩,满脸都是无奈与恐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生计被这些恶霸肆意践踏。程浩见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感慨,还是现代社会安稳啊,至少在法治的约束下,没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恃强凌弱。
正思索间,“先生,要坐车嘛?” 一道略带讨好的声音打断了程浩的思绪。他定睛一看,一辆黄包车稳稳地停在了自己面前。拉车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大叔。
程浩坐在黄包车上,望着街边不断后退的陈旧建筑和往来的人群,心中五味杂陈。还没等他过多沉浸在再次来到魔都的复杂情绪里,便迅速整理了下思绪,对车夫清晰且干脆地报出:“去魔都的大饭店。” 车夫应了一声,便拉起车小跑起来,车轮在并不平坦的街道上滚动,发出 “吱呀吱呀” 的声响。
抵达饭店后,程浩踏入大堂,看着这奢侈装潢,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堂堂的。前台的服务生身着整齐的制服,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地为他登记好信息。程浩拿过钥匙,提着一个空箱子走进房间,将空箱子随意一放,便首奔浴室。
浴室里热水倾泻而下,打在身上,旅途积攒的疲惫和尘土仿佛都随着水流一同褪去。他闭上双眼,感受着热水的冲刷,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离开时的种种画面。
此时,远在郑州,因为程浩灭了鬼子的司令部,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特务。他们身着黑色风衣,衣领高高竖起,眼神中透着凶狠与狐疑,挨家挨户地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日军的各种特务机构倾巢而出,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情报在各个据点之间飞速传递。
日军大本营得知一个少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颜面尽失。指挥官们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桌上的文件被愤怒地扫落在地,他们无法接受在自己苦心经营的占领区内,竟有人能如此轻易地取走一位高级将领的性命,这简首是对他们权威的公然挑衅。最后下达了,对防区内反日分子,全力清剿,以此来保存颜面。
在晋西北,李云龙最近像打了鸡血一般,忙着招兵买马。操场上,一群刚放下锄头的庄稼汉在队列中整齐地操练着,口号声震耳欲聋。李云龙双手背在身后,在一旁来回踱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着队伍一天天壮大,他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这天,训练间隙,李云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端着大碗喝了口茶,突然想起和尚之前说的青山战俘营。他放下茶碗,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一转,脑海里打起了里面战俘的主意。他心想,那些战俘里肯定有不少其他兵种的,要是能把他们收编过来,那自己的队伍可就能再次壮大。想到这儿,李云龙不禁咧嘴笑了起来。
李云龙坐在炕上,脑海里全是青山战俘营的事儿。思索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扯着嗓子朝门外喊道:“和尚,去把赵政委和张大彪给我叫来!” 不一会儿,赵刚和张大彪匆匆走进屋内。
“老李,这么急找我们,是有啥要紧事儿?” 赵刚一边进门,一边开口问道。李云龙大步走到地图前,伸手重重地拍在标注着青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