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就差挤出几滴感动的泪水。

西目对视，尽管白祈知道她这些话都是假的，但心跳还是忍不住快了许多，紧张而又五味杂陈。

夜千尘冷哼：“姜宁月，你若是认真的，回头回了天阙宗，就将这些话与宗主和各位长老再说一遍。”

这样，宗主就不会逼着他娶姜宁月了。

“那是自然。”姜宁月点点头，如水般的双目看着白祈，继续演戏，“清辞，你愿意跟我回天阙宗吗？”

少女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眸中的倒影是他，只有他。

宁宁在看他。

脑海中，血淋淋的记忆忽而涌现，如在眼前。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看我一眼？”

“除、非、你、死！”少女声音漠然，决绝的话落下，一剑捅穿了他的胸膛。

冷意，彻骨。

少年吐出一口鲜血，眼尾红了一分。

她又冷笑：“说错了，应该是……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一字一句，都如利刃剜心。

狂风，吹动白衣少年散落而下的墨发，眉心的赤色妖纹，更衬他皮肤惨白无血色。

他唇瓣挂着血迹，怅然若失一笑，望着眼前人，红了的眼眶悄然滚落一颗热泪。

死也不会……

万剑穿心，也抵不过她一句话在心底留下的痛楚那么深。

铭心刻骨，生生世世也不会忘。

所以，她在看他吗？

见白祈半天不动，也不回应自己，姜宁月有些着急了。

大哥，十万火急的事你在这给我走神呢？

“咳咳。”怕他是不肯配合自己，姜宁月索性抱了上去，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清辞，清辞，你愿意跟我回天阙宗吗？”

少女主动靠近，贴近的温度一阵酥麻，骤然将他思绪拉了回来，眼眶竟不觉有点发酸。

“好。”

他应声。

知道不真实，但也想在这镜花水月的虚妄中，多沉溺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