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禾,生活在繁华热闹的都市,每日忙碌于工作,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然而,一通电话打破了原本的平静,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略带焦急的声音,告诉我乡下的爷爷过世了,让我赶紧回去奔丧。
爷爷一首生活在偏远的乡下,记忆里,他总是坐在那座老房子的门口,抽着旱烟,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如今,听到这个噩耗,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夹杂着悲伤与不舍,匆匆收拾行囊,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经过漫长的车程,我终于抵达了那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村庄。村子依旧保持着以往的模样,古老的房屋错落有致,村口的老槐树像是一位沧桑的老人,静静守望着这片土地。我快步走向爷爷的老房子,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亲人们的哭声,那悲恸的声音让我的眼眶瞬间湿润。
走进屋内,爷爷安静地躺在灵堂中央,身上覆盖着白布,周围摆满了花圈和香烛。亲人们围在一旁,面容悲戚。按照当地的习俗,子孙需要为逝者守灵,我便在爷爷灵柩旁坐下,接过长辈递来的香,点燃后恭敬地插入香炉,心中默默祈祷爷爷一路走好。
夜幕很快降临,灵堂里的气氛愈发凝重。其他人陆续去休息了,只留下我和几个堂兄弟守灵。烛光摇曳,照映出我们疲惫又哀伤的面容。灵堂里安静极了,只有偶尔传来的烛花爆裂声,以及屋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大约到了深夜,我感到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轻轻走动。我瞬间清醒过来,紧张地环顾西周,却发现堂兄弟们都靠在椅子上熟睡,并没有人走动。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我安慰自己可能是错觉,便又坐了下来。
然而,没过多久,那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这一次更加清晰,就在我的身后。我缓缓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此时,灵堂里的烛火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叫醒熟睡的堂兄弟们,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我惊恐万分的时候,爷爷的遗像突然从桌上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彻底慌了神,我急忙起身想去捡起遗像,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爷爷的灵柩似乎动了一下。我的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爷爷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强忍着恐惧,鼓起勇气走近灵柩。就在我靠近的瞬间,灵柩又动了一下,而且这一次,我清楚地看到盖在爷爷身上的白布微微隆起。我吓得转身就跑,想要叫醒其他人,可刚跑了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我抬头一看,是村里的一位长辈,他见我神色慌张,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把刚才的经历告诉了他,长辈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我重新回到灵堂。他先是捡起地上的遗像,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重新放回桌上,然后对着爷爷的灵柩拜了几拜,嘴里念念有词。奇怪的是,在他拜完之后,灵柩不再晃动,烛火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长辈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我到一旁坐下。他告诉我,爷爷在村里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一生善良正首,或许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才会在这守灵之夜有所动静。长辈还说,这种情况在村里以前也发生过,只要怀着敬畏之心,好好和逝者沟通,一般都能让他们安心离去。
听了长辈的话,我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一些。我重新回到爷爷灵柩旁,坐了下来,看着爷爷的遗容,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我轻声说道:“爷爷,您要是有什么心愿,就托梦告诉我们吧,您安心地走吧……”说着说着,我又想起了小时候和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悲伤再次涌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再次袭来,这一次我没有再抗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中,我梦到了爷爷,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他对我说:“禾禾,别害怕,爷爷只是放心不下你,看到你现在好好的,爷爷就安心了……”说完,爷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光芒之中。
我猛地惊醒,发现天己经亮了,灵堂里弥漫着清晨的微光。堂兄弟们也都陆续醒来,看着他们的面容,我知道,大家都熬过了这个漫长而又惊悚的守灵之夜。
后来,爷爷的葬礼顺利举行,他被安葬在了村子后面的小山坡上,那是他生前最喜欢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村子。
回到城市后,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守灵之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