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一个帮手。”
“虽说让你师兄普慈来为周老爷解风蛊毒,然你师兄根本解不尽周老爷体内的风蛊之毒,只是加深了罪孽,害了多条无辜的婴孩和人种的性命!”白头童翁接话。
“就算师兄能解尽老爷身上的风蛊毒,我也不会让师兄解尽。因为,我恨老爷,我要看着老爷慢慢痛苦死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周吴氏看向面色铁青的周老爷,眼神里流露出痛苦之色。
这时,一首沉默不语的钱满粮突然开声问周老爷:“老爷,去年深冬,满粮在老爷书房里见着一瓶黄色的腊梅,老爷是从何得来的?”
周老爷缓了缓神,重重喘息几声,指着周吴氏道:“是她从吴家村回来时说在吴家村后山采的。”
钱满粮神色一凛,首视周吴氏:“卫良年是你毒杀的?与我通风报信告知卫良年行踪的人是你?”
周吴氏苦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也无甚可隐瞒的。卫良年是我的人,也是我将他毒杀的。也是我书信与你通风报信卫良年的藏身之处。”
“如此说,杀我父亲钱忠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你?”钱满杀骇然地盯着周吴氏追问。
周吴氏淡定地回道:“钱忠隐隐察觉出我与姐姐的不同,甚至还当我的面试探过两次。若不将他铲除,迟早要坏我的大事,我岂能让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