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到了市人民第三医院。
刚下车,我就一脸疑惑的问向马老头儿。
“咱们来这儿干嘛?不是要回山上小庙吗?”
马老头儿给医院门卫的大爷打了声招呼,这才对我说道:“自然是来取仙人酒的,要不然,你想死呀?”
我这才猛地想起我的身体还需要几天的治疗才能彻底摆脱死气。
谁知这时候一旁的刁哥却像是受了委屈一样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搞了半天不是给我治脸的,唉!可怜吶……”
马老头儿嘿嘿一笑,打趣了一下刁哥。
“你这小子命根硬,怎么折腾都行,可这小子是个软货,经不起折腾,还是得先着他来。”
刁哥一听这话,神色瞬间精彩了不少。
而我却是怎么听都感觉不对,急忙反驳道:“谁说我软,我可是比钢铁还硬!”
马老头儿摆了摆手:“我一听你吹牛逼我就头疼。”
说完便先一步朝着医院的住院部走去。
“哎…马老头儿,谁吹牛逼了,你不信可以问问刁哥我说的是真是假。”
“问我干啥?我哪知道!你特么神经病啊!艹!”刁哥一脸懵逼的咒骂了我一声也紧跟着马老头儿而去。
我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也急忙跟上。
这个医院环境不是很好,很多地方都比较破旧,应该是在原来的旧址上翻新的。
刚一进去就能闻到那种很重的消毒水味儿。
我们和马老头儿七拐八拐来到了妇产科的住院部。
这栋楼很新,空气都好了很多。
马老头儿打完电话,就让我们在大厅里等着,自个儿则是在一位护士的带领下乘坐电梯上了六楼。
我和刁哥坐在大厅的按摩椅上无所事事,竟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到了和大学的几个室友在宿舍给我庆祝生日。
就在我闭眼许完愿后,再一睁眼的时候,我居然发现,有一个我躺在了一口棺材里。
一旁的刁哥一边给我烧着纸钱,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当初就不应该救我之类的。
突然,刁哥猛然转头看向了我这个方向,表情瞬间变的狰狞,獠牙外露。
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了,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刁哥我伸手就是一巴掌。
刁哥猛然睁开眼,擦了擦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珠,一脸的懵逼。
“呃……要走了吗?”
我急忙说道:“你刚才做梦说梦话了,我就给你弄醒了。”
刁哥老脸一红,急忙问道:“卧槽!啥……啥梦话?我特么刚才做的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