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钟表在市政厅地底苏醒了,那震颤如同地震一般,让人站立不稳。
我心中分析着,供电系统瘫痪、噬菌体活动和整栋楼的震颤,这些现象之间肯定存在着因果关系,也许是某种强大的能量源或者机械装置在作祟。
我摸到柳思思腕间的脉搏快得惊人,她的脉搏跳动如同急促的鼓点,让我感到一丝紧张。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呼吸拂过我尚未结痂的Ω型伤口,那呼吸如同轻柔的微风,带着一丝温暖,“父亲失踪前,给我留了一把能打开铅棺的钥匙……”我听着她的话,心中思索着这把钥匙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之间的联系,铅棺里也许隐藏着解开整个谜团的最终答案。
话还没说完,吴文翰阴冷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他的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亲爱的,你该不会要把家族秘密告诉这个连大学都没读过的……”应急灯骤然亮起。
在明灭的猩红光线里,我对着消防栓的镜面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倒影中,吴文翰背后浮现出半透明的机械触须,正随着噬菌体的磷光节奏缓缓摆动,那触须如同幽灵的手臂,在空气中舞动。
我看着镜中的画面,思考着这机械触须和噬菌体磷光、吴文翰的身份以及其他线索之间的联系,它也许是某种超自然力量或者科技装置的体现。
消防栓镜面里的机械触须突然收缩成细线,我眨了眨发烫的左眼,视网膜残留的影像已经变成普通阴影。
吴文翰松了松领带,铂金袖扣在警报红光里泛着血痂般的暗沉,他的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慌乱。
“丁先生对光学污染很敏感?”他皮鞋尖碾过地面的冷凝水,那水渍在他脚下诡异地聚拢成Ω形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那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空气中回荡。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分析,这些奇怪的现象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之间肯定有着某种内在的逻辑联系,也许是一种能量或者信息的传递方式。
我摘下柳思思别在我领口的微型录音器,金属外壳在掌心转出冷光,我看着那录音器,心中不禁思考,这录音器能否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呢?
“吴医生知道吗?神经麻醉剂遇到噬菌体代谢物会析出锶同位素。”食指突然发力,录音器精准落进他西装口袋,“你父亲办公室保险柜第三层,那些铅封试管应该送去辐射检测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将这些线索联系起来,神经麻醉剂、噬菌体代谢物、锶同位素和铅封试管,这些线索的组合也许能揭示出案件背后的科学原理和阴谋细节。
柳思思突然抓住我手腕,医用橡胶手套的凉意顺着脉搏攀升,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贴在我的手腕上。
她指尖点在我虎口的月牙形烫伤——这是上次追踪噬菌体时被生物电池灼伤的印记。
“五年前普林斯顿实验室爆炸案,”她转向吴文翰时,白大褂衣摆扫过地面的Ω水渍,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幸存者名单里有个化名为韦斯利·吴(wesley wu)的访问学者。”我听着柳思思的话,心中将这些线索进一步串联起来,普林斯顿实验室爆炸案、吴文翰、韦斯利·吴和目前的案件,这些线索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清晰,也许是一个涉及多年、多个国家的复杂阴谋。
吴文翰的喉结剧烈滚动,我听见他后槽牙摩擦的咯吱声,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正要发动洞察之眼,鼻腔突然涌上铁锈味,那味道如同血腥的气息,让人感到恶心。
视网膜边缘泛起熟悉的蓝紫色光晕——这是能力透支的前兆。
我心中有些焦急,在这关键的时刻能力透支,可能会影响我对线索关联的进一步分析,但我还是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现的线索,试图在脑海中构建出完整的线索链条。
张队腰间对讲机突然爆出电流杂音,噬菌体的磷光竟在墙面投射出模糊的dna链状投影,那投影如同神秘的密码,在空气中闪烁。
“够了!”张队突然把平板摔在防火门上,钢化玻璃裂出蛛网状纹路,他的动作带着一丝愤怒,“市政厅地底挖出七具刻着齿轮纹路的骸骨,dna比对显示……”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盯住吴文翰,“都是三年前失踪的军械工程师。”我听着张队的话,心中将这些新线索和之前的线索联系起来,骸骨、齿轮纹路、军械工程师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这些线索的组合让我更加确信,这是一个涉及生物科技、机械工程和神秘组织的巨大阴谋。
我趁机摸出柳思思口袋里的镭射笔,绿光扫过吴文翰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