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凑热闹。
因着先前拍卖的加价基本上都是以一百两为单位的,故而在听到白司颜横空爆出“三千两”的高价后,几乎整个观月楼都为之虎躯一震,安静了片刻。
随后才有人陆陆续续地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只是一时半会儿却是没有人再加价。
一来,三千两不是个小数目,已经远远超过了初始低价,连翻了好几倍,在场之人虽不乏土豪富商,但也不至于挥金如土,花钱如流水。
二来,白司颜的这三千两喊得来势汹汹,可以看出她对那幅画是势在必得,所以就算有人加价,她势必也会跟着争抢,到头来你争我夺,除了把价格越抬越高,并不见得一定能把那幅画收入自己的囊中,搞不好还有可能会得罪什么贵人。
碍于这两点考虑因素,观月楼内接连不断的叫价声硬生生地就被白司颜的这一嗓子给打断了,刹那间戛然而止,显得有些突兀。
摸着下巴,白司颜得意洋洋地趴在窗口,一边想着有个提款机给她当二哥,人生还是相当惬意的,一边胸有成竹地坐等台上的拍卖司仪敲定价格,乖乖地把那幅画送到她这边的雅间里来。
然而,在默了一阵之后,还不等司仪敲定白司颜的那三千两银子,就有人报出更高的价格,而且一张口,又是一个天价,霎时间震得全场都傻了眼。
就连白司颜都忍不住瞠目结舌,缓缓地站直了身子。
因为那个天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