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不是吗?”
他们处在巷子的角落,窄小的过道甚至吹不进冷风,陈福往却觉得遍体生寒。
他第一次真的对温也悸的身份感到后知后觉的害怕,如果说他的往事能在教育局里查到,那他弟弟的事,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甚至就连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弟弟现在还在学校上学。
面前的人说完这句话后倒是心情颇好的倚在了背后的墙上,摸出手机给人发消息。十分钟不到,巷口停下一辆纯黑色的面包车,没有标识,车牌号开头却是京。
车门被推开,俩个穿着制服的人从车上跳下,向温也悸点头致意,像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人一般去拖只能无力靠在墙上,满头是血,疼的快昏过去的陈福往。
把人“安排”妥当,温也悸忍着炸裂般的头疼走上楼梯,随便在沿街的药店里买了瓶布洛芬,又去超市的冰柜里拿了瓶冰水。
温也悸颤着手把矿泉水瓶盖扭开,靠在超市门口抓着一把布洛芬就不要命的往嘴里灌。
冷水混着颗粒顺着咽喉往胃里灌,叫嚣着要把头从中间扯开的疼痛撕扯着温也悸的神经,面前的世界又开始天旋地转。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断涌上大脑的兴奋感和抖到抬不起的手让他不受控制的想摔掉周围所有的东西,或者把头狠狠地磕在身后的墙上,以此来缓解脑内的胀痛。
他站了十几分钟,意识稍微清晰几分,走到酒店摸出自己的身份证开了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