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着那些和他有关的人,聊起他的一切,聊起他未曾参与过的青春岁月。
不管现在再怎么没人,毕竟是在学校做乱纪的事,他们没敢开空调,又因为散味道开着窗,冷风往里灌,把带着麻和辣的火锅香味四处吹,仿佛他们不是在晚自习下课后摸着黑在教室里违规吃火锅,而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聚餐,他们一起过了俩年半,然后吃了一顿饭,一起回忆过去那些好笑的事。
他听着那些话,然后跟着他们所说的,去想象那时的谢抚恹是什么样子。
宜城大学的人都是绝对的天才学生,老师也都见惯了这些天才的各种操作,能让他们震惊,那谢抚恹那次的成绩出色的可能真的不止半点。
可能某些职业特性一上任就会自觉觉醒,就像所有老师都喜欢把成绩好的调成班长,把平时跳的厉害的放在成绩好身边,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另一个人往读书的“正轨”上带。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和喻悠白互相追第一的日子估计够给其他人压力,关于拿奖状擦桌子,这种事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可能郑怀让他把奖状交出来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气成这个样子。
他幻想着那些场景,只有谢抚抚恹或者不止谢抚恹,他想,他想象到了对方那时的场景,那他就算看见过了,就算站在另一边参与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