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钥匙放在哪里,还有五天忘记自己住那个小区的人可不得多备几把钥匙。”
熟悉,且欠的声音。
刚哄好自家“好室友”回头就看见已经把自家钥匙递给温也悸的谢抚恹,奚常简直气的牙痒痒。
就像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简直恨铁不成钢。
谢抚恹这煞笔,哪天被温也悸卖了,还会乖乖巧巧的帮对方数钱,问问对方够不够,不够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资产送给对方。
还是自愿赠与那种。
温也悸没明白奚常这股莫名其妙的敌意从何而来,但他十分聪明的没接话,然后做了一个更让对方生气的举动——把谢抚恹递给他的钥匙接了过来。
钥匙带着一点温热,但也只是一点点,和今天中午给他的不一样,这次的钥匙上挂着一个体积不小的恐龙,上面还有个叮叮作响的铃铛。
和他在书桌上看见的那把钥匙一样,应该是对方日常带在身上的那把。
很久很久之后,谢抚恹回过神,才发现那他们分离四年后,他真正送给对方,也是温也悸真的收下的第一份东西,也是二零二二年里,他送给对方的唯一一件东西。
不像对方递给他的那个苹果那样珍重,但像对方递给他的那个苹果。
所有祝福都被藏在了下面,除了送东西的人,无人知晓。
见温也悸接过,奚常被谢抚恹这种,对方的什么东西都没摸清,就先上赶着把自己家送给对方,还是物理意义上的送家的行为气的直笑,牵着自己男朋友的手转身就要走。
见奚常转身要走,谢抚恹不明所以问了句,“不一起吃晚饭吗?”
奚常被气的额头直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谢抚恹,“不了,“室友”是三好学生闻不得烟味。”
明明自己抽烟,但为了让好“室友”戒烟,撒谎说自己不喜欢烟味的源再:“……”
在源再的话里,貌似被指桑骂槐的“槐”温也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