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又把你扔在大街上?具体时间、地点都说出来。”
“两天前,在破庙里,你身边的丫鬟黄莺还跟我对话了。”
“嗤~”
余袅袅好笑道:“那更不可能了,两天前我风寒还未好全,一直在府里喝药,并未出门。我的丫鬟每天给我煎药。这一点,威远侯府所有的下人都可以作证。你若信不过侯府下人,也大可以去街上问问,我家莺儿每日早、中、晚都会去给我买甜品糕点。所有见过她的人,也都可以作证。”
特别是这几天她要喝太医开的补身体的药,那味道辛苦,黄莺每日都要去距离侯府有些距离的五品斋买糖豆。
她家小姐爱吃刚出炉的,提前买好的根本不碰。
是以,这几天她日日穿梭于市井街道,很多人都认识她。
城郊破庙距离侯府更是路途遥远,大半天都不够走一个来回,她怎么可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跑那么多南辕北辙的地方,
待召见了威远侯府到五品斋这段路上的小摊商贩,证实了余袅袅说的话,马家人再无话可说。
“不是余袅袅……”
“怎么可能不是她?”
马思兰默念着:“那是谁?是谁害我?”
“那就要看你害了谁了。”
谢辛拍了拍手,白护院将手里抓着的一个老者扔在地上,随即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吐出一个字:“说!”
余袅袅看了谢辛一眼,又看看白护院,不知这二人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