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开始注意到这位财阀大小姐竟然拥有顶尖精准眼光的时候,宁晏央又见好就收,适时地变得低调起来,重新潜伏起来。
接下来,宁晏央就几乎不再投资新项目,赚来的这些钱已经足够她和乌荔高质量生活几辈子了。
这时,乌荔放在一边的手机亮起,她看了看消息。
发来消息的是大小姐,她原先的头像是一把断弦断弓的小提琴,现在,她的头像换成了一把拥有漂亮木纹的深棕色小提琴。
这把小提琴就摆放在庄园的琴室里,在宁晏央心情不错的时候,她会去玩一玩。乌荔才发现原来她拉小提琴这么漂亮,不是,是这么好听!
央央演奏完一曲,跑过来抱住她,却说道:“老婆,你觉得是这首好听,还是昨天的那首好听?”
“……”原来自己不是第一次听她拉小提琴了。乌荔垂下眉眼,遮住里面的遗憾和委屈。好几次了,都是那个自己先享受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央央可能都已经和她体验过好几遍了!
乌荔看着面前好像还没有察觉她已经切换的央央,努力克制住心虚轻咳的冲动,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奇——
不知道央央和那个自己,是怎么相处的?!
只是好奇而已,绝对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乌荔这样说服自己,就鬼使神差地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解释说自己切换回来的事实。
她开始扮演另外一个自己。
其实不难,在央央的描述中以及一些模糊的感觉里,乌荔知道那个自己因为在一开始没有得到大小姐的鼓励和信任,所以在内心深处滋生了一些自卑阴暗的情绪。
她不敢跟大小姐做一些例如掐脸、点鼻尖这种小情侣间亲昵又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她只会蛮干。
除了在床上知道怎么跟大小姐相处之外,在日常相处时,她会有些别扭,冷淡,以此来掩饰内心的仓皇和不配得感。
乌荔在心里快速地模拟了一遍这些情绪,再抬眼,她的眼神就变得淡定深沉起来了,在央央抬起脸又问她的时候,乌荔伸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故意用了点力度,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也不回答,只是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央央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用行动来回答一切的相处模式,她显得略有些兴奋,踩着乌荔的脚背,学过芭蕾的脚知道怎么踮脚尖不会施加太多重力在上面,整个人几乎都攀附在她身上,环住她的脖颈,跟她深深地拥吻在一起。
!!!
乌荔只是壮胆试了试,就发现了这个新世界,心里顿时感觉亏了几个亿,她忍不住加重力度,平时还怕央央嫌弃自己粗鲁蛮力,所以时时谨慎地控制一下,在看到央央雪白的肌肤摩挲变红之后,还会产生负罪感,怕弄疼她。
乌荔为了试探自己刚刚发现的想法,几乎是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她玫瑰般娇嫩的唇瓣,津液刚溢出,就被舌尖舔尽吞咽下去。她腾出另外一只手,绕到央央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托摁住,方便更深入地吻她,央央就十分配合又自然地仰起脖颈,下巴几乎压在了乌荔的鼻尖,接着又压在了她的脑袋上,让她的唇舌不再局限于唇齿之间,而是沿着脖颈一路往下……
她们在白天,在别的地方,也会这样玩……
乌荔感受着央央熟稔的反应,可以推知她已经跟自己这样玩过很多次了,所以此刻乌荔反而比她更兴奋,更觉得刺激一些,她情难自禁,甚至差点忘记了她正在扮演另外一个自己,好像她就是她了。
不对,就是自己啊!
乌荔被难以言喻的“我绿我自己”的刺激感冲得头脑发昏,几乎是完全凭借本能,空气里传来撕拉一声,央央身上薄薄的衣裙被撕裂了。
她在乌荔怀里轻轻地抖了抖,乌荔能感觉到她传递过来兴奋得近乎颤栗的期待感。
自己简直太暴力了……
乌荔在事后回想反思起来,指尖好像都在发麻,那个自己好像完全不用掩饰什么,可以就这样在央央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的力量,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讨好感在里面。好像她表演式地这样做,是为了取悦央央。
而央央——
竟然不讨厌,反而好像很喜欢。
乌荔实在忍不住,一场混乱欢爱过后,看了央央一眼,又一眼。
满脑子都在飘着“原来你是这样的央央啊”、“央央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诸如此类的话。
乌荔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还没有纠结好要不要坦白,央央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其实在做的过程中,央央就隐约意识到这个乌荔好像不是自己一开始想的大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