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天我高低得给你做些可口的饭菜补补。”韦婉琴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嫂子您既要上班,还得照看着孩子,哪里能再分神忙活我的饭食,再说了,大哥这些日子肯定也忙得脚不沾地。”
“可不是嘛,为了保障高考顺利进行,他前前后后忙了好些天,都没能好好歇口气,你看这阵仗,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瞅不见。”韦婉琴轻轻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心疼。
其实韦婉琴早就给老公打了电话,知道林染染来了家里,他便是手头的工作再紧,也定会暂时搁下,此刻正匆匆往家赶呢。
“大哥这县长当得,是真不容易啊。”林染染由衷地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韦婉琴接过话头,忽然象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妹子,我倒是听人说起,你跟那个夏知鸢打赌了,说非要考上状元不可,不然就要离开村子,这事是真的吗?”
林染染没想到夏知鸢竟把这档子事都传到城里来了。+x-k,a¢n+s¢h-u+j_u?n+.~c\o¢m^
她定了定神,缓缓说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是她先挑起来的。”
“哦?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故事?”韦婉琴问。
“嫂子,她就是个不重要的人,您犯不着放在心上。要说赢她,那还不是绰绰有馀的事。”林染染语气笃定,眼神里透着自信。
见她这般胸有成竹,韦婉琴便彻底放了心,点点头道:“那便好,那女人,真不是个善茬。”
没多大一会儿,黄县长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几人围坐在一起,又热热闹闹地聊了许久,最后林染染才起身告辞。
等她踩着夕阳馀晖回到村子,1队的男女老少早等在村口,七嘴八舌地围上来安慰。
“林书记,您可别往心里去!您上管修路下带致富,哪样不顶呱呱?那高考状元的头衔,不要也罢!”
“就是这话!在咱们眼里,您比那状元金贵百倍!咱们庄稼人过日子,要那虚头巴脑的头衔干啥?”
“依我看,那赌约就是夏知鸢设的套!就算真要走,咱们十里八乡谁不认识您?离了村子再回来,她还能拦着不成?”
“对喽!赌约上可没写不准回来——”
林染染听得一脸懵逼,手里的竹篮差点没端稳。
纪君瑶帮她捋清来龙去脉:“那姓夏的一进村就四处嚼舌根,说大嫂您高考考砸了,没脸回村。我们兄妹几个磨破嘴皮解释,村里人愣是不信,最后我们索性懒得理解释了!”
林染染冷笑一声:“夏知鸢这是越活越回旋,脑子里净装些破烂心思。”
“让她先蹦跶几天,”纪君瑶攥着拳头哼道,“等成绩出来让她哭着滚出村!”
林染染摆摆手让大伙放宽心,转头就忙着召集村民开会。
她从县城弄来几台简易纺织机,打算亲自手柄手教大伙织布,这无疑又给村里添了条挣钱的新路子。
大伙围着嗡嗡作响的纺织机学得热火朝天,手里的活计没停,眼角却偷偷抹起了泪。
这么好的林书记,要是真因为那破赌约走了,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
夏知鸢听说林染染不仅回来了,还带着 1队的人捣鼓新营生,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生怕林染染输了赌约耍赖,赶紧又添了条新赌约:离开村子后,永远都不准再回来。
可林染染正忙着给村民们分活计、算工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夏知鸢见状更急了,叉着腰在村里四处嚷嚷:“大伙快看啊!林染染这是打算赖帐了——”
大伙忙着呢,没有理她。
她又回到2队跟3队大肆宣传。
可两队的人开始后悔了。
在他们眼里,夏知鸢除了盯着林染染使绊子,压根不管他们的死活。
这不,酒厂第二季的订单直接把他们两队拉黑了,就算有订单,他们也拿不出粮食酿酒啊!
再瞧瞧 1队,酒厂的订单就没断过,林染染还喊来邻村的巧手匠人一起酿酒、烧砖、制水泥,听说人家每天光工钱就有三块,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