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为伍。”
西里斯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我认为分院帽是很有见识的,它知道我不属于那些只会躲在阴影里耍阴谋的人。”
沃尔布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西里斯!注意你的措辞!”
卢修斯·马尔福优雅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袍子上不存在的褶皱。
他比西里斯高出半个头,铂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如同上好的丝绸。
他缓步走到西里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遗传自父亲的灰蓝色眼睛里,带着一种混合了好奇、审视以及一丝难以捉摸的冷意的情绪。
“哦?”卢修斯微微侧头,铂金色的发丝滑落一丝,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探究,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完美的、却毫无温度的弧度。
“我倒是很好奇,布莱克家的‘叛逆者’,是如何与一位……背景成谜却身处斯莱特林的肯特小姐建立‘友谊’的?还是说,格兰芬多所谓的勇气,也包括了对潜在危险的视而不见——甚至是主动招惹?”
西里斯眯起眼睛:“我的朋友都比某些自诩高贵的人强多了。”
“是吗?”卢修斯的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包括那个…肯特小姐?”
听到那个姓氏从卢修斯口中冰冷吐出,西里斯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股寒意瞬间窜遍全身,太阳穴突突首跳。
手指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你最好别用你那张嘴提她的名字。”
贝拉特里克斯猛地扭过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仿佛玻璃刮擦般的嗤笑:“啧啧,看看这是谁?我亲爱的堂弟!为了一个肮脏的泥巴种,脸都白了?布莱克家的血统和荣耀,就是被你这样糟蹋的!”
“闭嘴!”西里斯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震得烛火都跳动了一下,他死死盯着贝拉,灰色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再用那个词,我发誓会让你后悔。”
“够了!”沃尔布加尖叫着拍案而起,脸色因愤怒和难堪而涨红,她抽出魔杖,杖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首指西里斯,“西里斯·布莱克!你是在败坏门风!在尊贵的客人面前如此放肆!立刻!向贝拉堂姐和马尔福先生道歉!”
就在沃尔布加的怒吼还在餐厅里回荡时,卢修斯·马尔福突然抬手,用一个优雅却不容置疑的手势打断了她。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息力量,像寒冬的薄冰覆盖了燃烧的火焰,冷静得近乎漠然。
“布莱克夫人,”他的目光甚至没有离开西里斯,只是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警告,“或许,关于肯特小姐的话题,我们可以……稍后再谈。现在,我想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不是吗?”
餐厅里陡然一静。沃尔布加举着魔杖僵在半空,贝拉特里克斯像被掐住了脖子,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转向卢修斯:“卢修斯!你在说什么疯话?那个斯莱特林的泥巴种——”
西里斯也完全愣住了,他看着卢修斯,满眼的震惊和戒备。角落里,阿布拉克萨斯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我说,别用那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