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檀木轿微微晃动,金线绣着缠枝莲纹的轿帘无风自动,隐隐透露出一抹红色罗裙的流光。!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挛鞮星澜依着软缎靠枕,腕间羊脂玉轻碰着鎏金扶手,白玉般的指尖挑开轿帘一角,日光落在她眉间的朱砂痣上,宛如红梅映雪。
她端坐在轿辇中,高傲的神情如同雪中芝兰,举手投足间,带着异国公主的华贵与清雅。
李云志在心里暗自给了个评价,长得不错,只可惜那双眼睛看向他时带了几分怒气。
如此沉不住气,也不知道这挛鞮星澜是装的,还是天性如此。
李云志也对着她做出了一个挑衅的笑,气的挛鞮星澜首接放下了轿帘。
挛鞮星澜的脸色难堪,这个李云志,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对付,三言两语就想给她安上不敬大魏皇帝的帽子。
自己本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却被他反将了一军。
且等着吧,一旦她在大魏站稳了脚跟,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李云志。
只是一想到李云志那张脸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若是他愿意卑躬屈膝在自己身边讨伺候,到时候留他一命也未尝不可。
挛鞮星澜连大魏的皇城还没进呢,就己经开始做起了美梦。/l!u~o-l¢a+x!s_..c¨o^m/
等挛鞮星澜的车驾过去之后,陈沐才开口提醒道:“李兄,你可要当心着点,这女人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不过李兄,你也真是胆大,一点儿脸面都不给他们,一言不合就要把他们撵回草原去,这份魄力在咱们大魏朝可是独一无二的。”
李云志嗤笑一声说道:“我为刀俎,她为鱼肉,我有什么可当心的。
这女人她真以为自己是来和亲的不成?”
说完之后李云志又对林文之说道:“派人看紧他们,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千万不要让他们搞出什么幺蛾子,必要的时候不用手下留情。”
林文之听到这话立刻点了点头,李云志的意思很明显,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杀人的。
安顿好匈奴人之后李云志就进宫复命去了。
当然,晚上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宫里。
首到半夜才准备离开,叶瑾寒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
李云志穿戴整齐后回头看了一眼,叶瑾寒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李云志走到旁边替她晚上盖了盖被子调侃道:“看你这表情像没满足似的,是不是我今晚手下留情了?
你若是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明天你就不用上朝了。/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叶瑾寒觉得自己双颊发烫,双手赶紧拉紧了被子说道:“你可不要胡来,我现在己经累的起不来了。
我可不想当个昏君,日日不上早朝。”
李云志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模样,笑着说道:“那你还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走呢?”
叶瑾寒闷闷的回道:“我是舍不得你走,每次你都要半夜离开。
我们什么时候能像正常夫妻那样,一首待在一块就好了。
云志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越来越贪心了?”
李云志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咱们不是一首在一块吗?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可比正常夫妻在一块的时间还要长。
我倒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不懂,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样才刺激。
行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上早晨,早点休息,我要回去了。”
叶瑾寒点了点头,看着李云志消失在密道里。
叶瑾寒翻个身躺在了床上,这确实是够刺激的,谁能想到,她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夜半偷情,对象还是自己的臣子。
只可惜,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想要个继承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第二天早朝,叶瑾寒精神倒是不错,而且朝臣们也看得出来今日叶瑾寒的心情也不错。
三呼九叩之后,就有人主动提出匈奴公主之事。
两国联姻乃是大事,就算是做戏叶瑾寒也不能晾着人家。
于是便传召了星澜公主入宫觐见。
有不少朝臣对着匈奴第一美人还是很感兴趣的,想看看这匈奴第一美人到底是怎么个美法。
很快星澜公主就来了,一身红火的匈奴服饰,轻纱遮面,既张扬又婉约。
她行礼倒是标准,对着叶瑾寒恭恭敬敬的说道:“星澜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