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的小摊前,蒸汽腾腾,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摊主是一位中年男子,头戴一顶毡帽,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衫,正熟练地炸着油条,旁边的木桶里盛满了热气腾腾的豆浆。
一位少女坐在他摊位前,不紧不慢的喝着豆浆。
不远处,卖报童正扯着嗓子吆喝:“看报,看报!最新消息——中日局势紧张,国民政府召开紧急会议!”
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
行人中,有的穿着长衫马褂,手持文明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有的则是短打装扮,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步履匆匆,似乎在赶着去上班。
沫妖妖咽下嘴里的豆浆,朝那边的卖报小童招了招手,买下了一份报纸。
当看完报纸上的内容,她眼里一闪过狠厉的戾气。
狼子野心的倭寇,就不配活着。
等摊主忙好回头的时候,桌前己经没人了,只有桌面上空荡荡的躺着几枚银钱。
街角处,几辆黄包车停靠在一起,车夫们坐在车把上,他们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风霜,眼神是对生活的乐观。
几个人抽着烟,闲聊着。
沫妖妖走近,那几个人立刻捻灭烟头,扬起局促的笑脸。
“贵人,要去哪里?”
“去这片最大的酒楼,知道路吗?”
“知道知道,顺子经常跑那一片,熟的很。顺子!”
被念到的人,拉着车停在少女面前,弓着身把黄包车擦了又擦。
沫妖妖抬手,两根手指撩起礼帽下遮住上半张脸的黑纱:“不用擦了,我赶时间。”
说完,人就坐了上去,黄包车师傅赶紧拉起车,飞快地跑起来,车铃叮当作响。
街边的商铺也陆续开门营业。一家绸缎庄的伙计正忙着卸下门板,整理货品,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华丽的光泽。
隔壁的钟表店老板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块怀表,仔细地擦拭着。
药铺里,伙计正在用小秤称量药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沫妖妖在车上一首在观察周围,在国外的几年,她现在刚回国,对国内的形势,并不完全了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街道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内陆和这边的情况应该差不多。
一辆汽车从黄包车边飞速驶过,沫妖妖并没有在意。
汽车里的人原本微垂着的眼眸,余光在触及到车窗外,迅速从眼前掠过的容颜,瞬间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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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什么散伙费,那是她留给我的生活费,以后去找她的路费!她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