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霁月走后,太乙真人才叹了口气。
“金秋啊,你是兄长......”
“这是您从小的教诲,金秋都谨记着呢。”
太乙真人摇摇头:“你自小性子就好强......”
“吃的要让,穿的要让,什么都要让。现在师父是连说她几句也不许了吗?是啊我是兄长,既然长兄如父,教训两句又有什么不对?”
太乙真人合了嘴,没说话了。
左相哼笑两声:“其实啊,我打小就有个疑惑,师父如此疼爱他们三兄妹,视如己出,难不成......还真是师父的骨肉?”
“......你!”
太乙真人闭上眼,深深呼吸两口。
“好茶喝多了也涩口啊,这太乙宫看来不愿留我,我当然也要懂点眼色不是。”
左相站起身来,朝太乙真人点了个头:“那师父,金秋就先告退了。”
他大跨步出了太乙宫,刚才来时那点惺惺作态的模样早就跑去天宵云外,连眼白都不愿留一个给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深深叹气。
他在殿内独自坐了会儿,直到外面石洞微响,知道左相已经出了太乙宫,这才缓缓站起身。
走出太乙宫的正殿,绕到殿后直直步行了十来分钟,在后殿旁不起眼的小侧屋前,太乙真人停下了步子。
手掌在门锁前拂过,旧式的机关锁头咔哒松开,他开了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