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饮了。
照片是用拍立得相纸打出来的,在显像前一直被穆白抓在手里甩动,端着东西的阎雨泽见状快步过来抢走:“不能这么甩,会损坏底片的。”
她把相纸放在了桌子上,头顶的阳伞刚好遮住餐桌,留下了一片较为凉快的阴影。
穆白好奇地问:“你还懂这个?”
阎雨泽盯着慢慢显出点样子的底片看:“活得够久,总能学点东西。”
“芒果酸奶冰沙。这个是香草奶油雪糕。”
两个纸质圆筒的盒子被推到了穆白面前。
“谢谢,我要冰沙。”
阎雨泽贴心地递上了吃冰沙用的勺子。
阎雨泽没吃雪糕,专心致志地盯着桌上那张相纸,时间差不多已经显出完整的图像了,她却身子顿在那儿,一动不动。
“出来了吗?给我看看?”
穆白一手扶着冰沙杯,一手把勺子塞进嘴里后就去够对桌上的相纸。
快碰到的时候,被阎雨泽一下无情抽走。
“没呢,还早。”
“你骗我!我都看到了!”穆白不满地捏起拳头:“阎雨泽,你是不是拍得很丑不敢给我看?”
丑这个字就从来没在阎雨泽的人生字典里出现过。
她把相纸翻过来盖在桌上,手掌压在相纸上,眼睛瞥向别处:“没有,是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