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膏药和棉签,双手递给了阎雨泽。
“嘉佑先告退了。”
见阎雨泽没应他,埋头只顾拆开全新的烫伤膏药,沈嘉佑摸摸鼻子,悻悻地转身离开。
“疼吗?”阎雨泽涂着药抽空问了她一句。
均匀裹上药膏的棉签轻轻柔柔地在穆白的伤处来回滑动,药膏的触感是冰冰凉凉的,涂上也没有刺痛感,很快地就缓解了烫伤红肿的热辣感,这药膏能被收进阎王小姐的府中,想必也是三界中的极品了。
穆白觉得手背是凉快了,但同时耳朵根儿变得滚烫起来。她摇摇头,总是想把手缩回去,但都被阎雨泽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阎雨泽皱着眉:“别动!等会药膏糊了。”
穆白只好用十分不自然的姿势把手继续搭在她的手心里。
要是地府也有服务评级,穆白可以给阎雨泽打个十分满分,不光用药膏照顾了每一寸红肿的伤处,涂完药膏后还对着轻吹了几口气,惹得穆白感觉背脊上骤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她感到很不适,左右耸着肩膀去磨蹭自己的耳垂以此缓解这种奇妙又磨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