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喉咙干涩,想解释点什么,好像又有些无力解释。
“所以,你现在是厌了我?”见他脸色越发难看,她胸口中的憋屈消散了许多,心情也好了。“人总得往前看,我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的,亲爹也不疼,亲娘又早逝,还有幼弟要照顾。总得为自己寻一个好人家,不是吗?”她声音低低的,却又字字在理。“谢小侯爷煊赫门第,得圣上恩宠,我若是攀上他这个高枝,享不尽荣华富贵,也能无人再敢欺负我跟长安。再者,他愿意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这有什么不好的呢?”道理是那个道理,可这话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凌策心中酸涩,犹如一块大石堵在心口,久久缓不过气来。他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黑眸息怒不明的盯着她。语气骤冷。“攀高枝?你心中真是这样想的?”“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她眼眶泛红,扭头不愿看他一眼,把问题抛了回去,“我与你无话可说。“他脸色铁青,攥紧拳头,一言不发的走了。夜深,乌云掠过。凌策甩下那句话之后,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了。她轻嗤一声,胆小鬼。遇到事情就会躲着。她自有恶招治他。三日时间内,她过她的,该吃吃该喝喝,也不惯着他。闲暇时间,就陪着小长安逗逗鸟儿解解闷。这期间,谢云林迫不及待的来了请帖,邀请府中几位公子小姐前往侯府玩耍,意在试探菀菀心意。二小姐满心欢喜的去了,而菀菀则借病躲着没去。越是得不到,男人就越惦记着,心痒难耐。转眼半月已过,乞巧节到了。隔着围墙,都能听到围墙之外的街市因为这个节日的到来有多热闹。谢云林打扮的花枝招展,驾着马车,轰轰烈烈的就来到祝府接菀菀去赏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