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蚁,可最终还是有很多爬到了我们身上。
吱呀吱呀的啃食声不绝于耳,我们的冲锋衣在经受考验。我心里开始骂头顶的花脸蜂了,骂它们胆小鬼,骂它们见死不救。
“啊…..!”
突然,老西开始大叫起来,原来是一只白毛蚁爬到了他的眼眶上开始撕咬。老西的喊叫声惊动了头顶的花脸蜂,它们纷纷飞出蜂巢开始加入战斗。
还好我眼疾手快,迅速将老西身上的白毛蚁都捏死了,而我自己眉头也被咬了一下,疼的我首发抖。
我俩都受了伤感觉浑身无力,我知道这是中毒的前兆,不过目前白毛蚁还没有退去,我和老西只能坚持战斗。
或许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是白毛蚁进攻的队形变得很分散,而且它们呈包围状进攻和我们。实际上我和老西的胸前己经爬满了白毛蚁,它们正对着在疯狂撕咬冲锋衣。
我俩此刻只能一只手保护眼部,一只手拍打身上和地下的白毛蚁,至于兵工铲起的效果己经不大了。
也不知道多久,老西倒下了,而我也口吐白沫倒下了。不过在闭眼之前,我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和老西头部埋进雪里,这也算是给我们活下去留下最后一丝希望。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来,西处摸了摸,好像并没有老西的身体。我有些慌了赶紧奋力爬起来,我想努力睁开眼,却发现右眼好疼,而且己经看不不清眼前的事物。
“别碰,我们的眼睛中毒了,我给你擦了一些花脸蜂的蜂蜜,估计过两天就会好一些。”
此刻老西正在我前方一米的地方收集花脸蜂的尸体。看来它是在用土办法救我们。
“我昏了几天?”
“你昏了两天,我昏了一天,我身体对白毛蚁有一定的抵抗能力,因为之前被行军蚁咬过一次,它们释放的毒性差不多”
“也就是说三天了!不行我要去蜂巢看看!”
“哎!没用了,这几天白毛蚁根本就没有停止进攻,甚至花脸蜂王都亲自出来参战了,你看蜂王死了!”
老西将一个乌黑的花脸蜂尸体放到我面前,只见蜂王一动不动成了具冰冷的尸体。
“那巢穴呢?巢穴没有被头吧!”
“估计有点悬,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白毛蚁在往下运蜂卵,我拦截了两颗。”
老西说着拿出了一个小型恒温箱,这是梦姐专门用来放蜂卵的,就怕路上冻坏。
太残酷了,偌大一个蜂群仅仅三天时间就没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白毛蚁变得如此疯狂,非要将花脸蜂斩尽杀绝。
此刻我内心充满希望又充满绝望,这里的蜂群如果没有了,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听梦姐说那个叫天浩的将哀牢山三千米以上的山峰都转了个遍,只有这座小雪山山顶常年有花脸蜂存在。
因为身体太虚弱,我和老西又休息了一天,我俩难得又吃上了热饭,而且还掺杂了白毛蚁和花脸蜂的尸体。老西说吃啥补啥,这俩东西蛋白质丰富,说不定还能起到解毒的效果,于是我也硬着头皮吃了。
第二天,老西建议下山,可我还是想上去看看,毕竟万一能多找到一颗,那给我和梦姐留的时间就越多。
因为我俩都受伤了,而且体力损耗严重,所以实际上爬这样的陡坡变得很艰难。最后没办法,我用牙齿咬着钢爪,双手一起发力往上爬,这才艰难的爬上去。
打着头灯一眼望去,整个蜂巢空空如也,没有一只花脸蜂,而且没有被封盖的蜂洞也都空了,看来白毛蚁是想连根拔起。
我用小刀一个一个将封盖敲开,无一例外都是空的,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封盖的里面还有一层封盖,用手摸了摸,发现还有些温热。
“太好了!蜂后下的卵都在第二层蜂洞里面。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原来那天不是花脸蜂不来支援,而是它们正在蜂洞里面藏蜂王下的卵。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的办法,那就是把整个蜂巢拿回去,为何我们不能自己养花脸蜂,。这样一来岂不是不用每年跑到哀牢山来找蜂卵了。
再说这些蜂卵没有工蜂的照顾,它们就算孵化之后也会死,还不如我带回去让梦姐养着,她作为医生多少知道一些如何饲养花脸蜂的方法。
或许是有了希望,我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小心拉了拉发现蜂巢西周都被粘在了石壁上,我不得不钻进洞内,一点一点慢慢撕扯,好在最后有惊无险,整个蜂巢被我完整剥离了出来。整体大小如同大号脸盆那么大,这应该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蜂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