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下打量自己一番,觉得普普通通。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小伙子,皮肤是健康的麦铜色,和皮肤白皙的眼镜男没法比,而且人家身高一米八几,我比他矮了半头呢,想到这儿,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你身上有一种阳刚之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赏,嘴角轻轻上扬,“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会特别有安全感。”
听到这话,我心里头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莫不是山珍海味吃腻了,反倒觉得农村野味新鲜独特?高富帅见多了、相处多了,猛地瞧见我这样的农村小伙,就觉得新奇了。这么想着,我不禁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我既没钱,长相也普通,姐姐可别打趣我了。”我笑着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真诚,“行了,我再劝你一句,回去吧,别参加这次考古,这里面真的不安全。你没听赵教授他们说吗,里面有大蛇!”我对她印象不错,她给我的感觉,恰似出水芙蓉般清纯,所以还是想再劝劝她,话语里满是担忧。
“你年纪轻轻,怎么和我妈似的,”她微微撅起嘴,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总觉得全世界除了家里,到处都是坏人,哪儿都不安全。你也想把我困起来吗?”
唉,好奇心有时候真能害死人。眼前这姑娘,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根本不懂江湖险恶,也不明白家才是最安全的港湾。她从小被父母护在羽翼之下,如今自认为羽翼丰满,一心想要出来闯荡,体验人生。说起来,这点和樊玲儿倒有几分相似。想到樊玲儿,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
恰在这时,我瞧见赵蕊蕊正朝我们走来,身后还跟着眼镜男。赵蕊蕊步伐轻快,脸上带着一抹急切,眼镜男则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我可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便从另一个方向下山了。她看见赵蕊蕊向她招手,便停下了脚步,没再和我一同下山,只是她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落,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就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
“你们聊什么呢,看着这么开心?”赵蕊蕊快步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土包子了吧?”她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夸张的惊讶,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蕊蕊,可别乱说,”眼镜男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那乡巴佬土得掉渣,能有啥吸引漱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摆摆手,像是在驱赶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人家怎么招你惹你了,老这么贬低人家。”她微微皱起秀眉,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那秀眉就像春日里微微蹙起的柳叶,娇柔又动人。丢下这句话,便快步下山离开了,脚步匆匆,像是在逃离什么。
“他虽说土里土气的,”赵蕊蕊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嫌弃,“可看着比你顺眼多了。以后离我远点。”赵蕊蕊也扔下这么一句,追着她下山去了,她的背影带着一丝决绝。
“好啊!你个土鳖,”眼镜男望着三人离去的方向,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就像寒夜中的深潭,冰冷刺骨,“就因为你,她们俩才这么对我。小子,咱俩这仇算是结下了,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紧握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字一顿,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上的狰狞如同地狱中的恶鬼。
回到寺内客厅,我也参与到讨论当中。客厅里光线昏暗,几盏老旧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可实际上,我来这儿有些多余,因为施把头己经找到了一条相对安全的新路——沿着北侧的小溪逆流而上。这样一来,便能避开蛇王和蝙蝠怪。没想到,我们选定的路线,竟和王把头他们的一模一样。
此时的王把头一行人,己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进,打不开墓穴顶部的巨石,那些巨石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们面前;退,又没有足够的工具,况且全队几乎人人带伤,每一个人都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若是从原路返回,那无疑是九死一生,毕竟水里的食人鱼和蚂蟥,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场景,我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路线既定,我们当天下午便准备出发。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我深知水中有食人鱼,所以挑选装备时,选了一件皮革潜水衣。这玩意儿虽说穿着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会严重影响潜泳速度,可胜在安全,我断定食人鱼肯定咬不穿它。我将潜水衣拿在手中,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