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绕远路去取水的事情,虽然有些固执百姓们有几分怨言,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人会跟自己的身体健康过不去。
和河的水,谢清风其实自己也不太能确定到底能不能喝,因为河水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自净能力的,问系统也是不出意外地得到了它也不清楚的答案。
他不敢赌。
即使去铜驼浦打水的人力物力财力成本很高,但他还是做了。
为了救更多的百姓,他特地给其他州府的知府们都去了信,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按照自己说的做就是了。
毕竟其他州府与临平府不一样,临平府是正对着金堂府的下游,而其他州府虽然也临着和河,但相隔百里,疫病未必会蔓延至他们州府。调派民力改道取水在旁人看来简首是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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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知府。
王承业收到谢清风来信时,正斜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剔着牙,眼角余光扫过书吏捧来的信笺。当“河水含毒,速禁饮用”几个字映入眼帘时,他突然嗤笑出声,“临平府那个酸儒又在纸上谈兵!”
听说他在弄什么难民基地,还给那些人在府外分了区,叫什么沉浊区、衔青区和清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