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迅速裹紧柳漾出去。
这时医生已经来了,在外面等着。
周鹤庭给柳漾换了身舒适保守的睡衣,开了门。
折腾很久,医生给柳漾挂了水。
她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身子纤细得如同柳枝仿佛一折就断。
周鹤庭守在床边,握住她的手。
她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柳漾嘴里喃喃着什么。
倾身凑过去,周鹤庭听到她委屈的哭腔,“你护着她,不信我…”
胸腔猛然发胀,他慢慢松开她的手,转身下了楼。
楼下何副官昏昏欲睡,听到脚步声,他一激灵,顿时清醒,“少帅。”
“烟。”周鹤庭衬衫搭在军裤外,胸膛前衣扣松散,少有的颓靡感。
何副官去外面找人要了一根递给周鹤庭,又在他唇边燃起一簇火苗。
周鹤庭无意识吸了一下,肺部灼烧似的麻木感,他指尖夹着烟,枯坐在沙发上出神。
等再回过神,烟不知何时已经灭了。
何副官觉得周鹤庭不对劲,“少帅?”
“齐妈呢?”周鹤庭哑声开口。
“柳小姐离不开人,齐妈一直没睡,在厨房熬骨头汤。”
丢了烟,周鹤庭起身,“让齐妈上去照顾,明日柳漾如果吵着回家,你送她回去。”
“少帅,那你呢?”
“我去军政府处理军务。”说完,周鹤庭捞起外套,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