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老头的描述,张云扬猜测那应该是一只草原雕。-x~i*a-o¨s?h_u·o?h¨u′n*.\c*o!m?
按战斗力来看的话,草原雕没有金雕厉害。
不过艾克逊那么精明的人,偏偏要将那只草原雕藏的那么深,说明那只雕肯定有过人之处。
“小伙子你胆子那么肥,不怕那些人查到咱们头上?”
老头看着张云扬有些好奇的问。
“查到我们头上又如何?只要拿不出证据!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
张云扬说着,一屁股坐到搪瓷盆火堆旁边,身子靠着墙,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刚才上山下山消耗了不少体力。
“你睡吧,我在这守着,有任何风吹草动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老头还是那么谨慎,到了夜里根本不睡,只会一直坐在门口抽旱烟发呆。
“阿翁,我的这些狗子不是吃素的,它们可以替我们盯梢。”
张云扬是担心老头身子熬不住。
本身就年纪大了,晚上再不好好睡觉,身子骨迟早得垮掉。
“做人啊,得居安思危!你有这么多聪明伶俐的猎狗,猎狗可以给你盯梢,能让你在危险的黑夜里睡安稳觉。”
“可我跟阿诺只能靠自己,所以我习惯了。??幻?想t¤e姬¤× {μ追]?±最?]新|`:章′节{”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和蔼,可张云扬听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那我睡了。”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不过这一夜村子里火光摇曳,注定睡不安稳。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便有两个穿着羊皮大衣的人来到小木屋门口。
“老头子!虎爷让大家去祠堂集合。”
“行,我们这就来。”
老头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屋里,轻轻摇晃张云扬的肩膀:“小伙子你醒醒,虎爷让大家去祠堂集合。”
张云扬睁开朦胧的睡眼打了几个哈欠:“看来真正的大鱼上钩了。”
“你教训了沃尔特兄弟俩,还想跟虎爷作对?这可是他的地盘,他是狩猎活动的主办方,在这里他说了算。”
老头声音压的很低,他总是那么谨慎。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咱们现在住在猎户村,在明面上,我自然不会跟虎爷闹翻。”
两人说着,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在雪地里,朝祠堂那边汇聚而去。
进了祠堂,虎爷戴着面具就站在祠堂正中间的台子上。
“今年的狩猎活动跟往年比不太一样,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就有猎人开始明争暗斗了!”
虎爷伶俐威严的话语中,充斥着苛责的意味。~x!t¨x′x-s′.~c^o,m*
好多猎人面面相觑。
有些则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表情不以为然。
艾克逊跟老周头站在虎爷左侧方的位置,他们脸色无比阴沉。
“今天晚上竟然有人在村庄里纵火!把大家叫过来就是想揪出纵火真凶。”
虎爷继续开口。
艾克逊的屋子烧起来后,虎爷闻讯赶到现场,发现了墙壁上残留的火油味道。
那火油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泼在艾克逊的屋子上的。
“这兄弟俩平时蛮横无理,明明是从外蒙来的外来者,却不把咱们这些本地的猎人放在眼里!看不惯他俩的人可不少啊!”
一个板大腰粗,肥头大耳的男人顶着大油肚,嗓子跟破锣一样,又哑又炸。
这男人下午开会的时候张云扬也注意过。
那会儿大家都在听虎爷讲话,只有他坐在祠堂角落里,闷头啃着野猪肘子肉,吃的可香了!
有他这么一带头,其他猎户们也纷纷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要怪就怪他们兄弟俩不仗义,得罪的人多了呗!现场这么多猎户,当时夜黑风高,咋能找出凶手?”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着说,他边说边打哈欠,显然是困的不行。
大半夜的还要被叫起来开会,确实让人心里不爽。
“虎爷,屁大点事就别惊动我们了!再过三天就要开始狩猎了,在这之前不休息好哪行?”
一个瘦的跟竹竿似的男人一开口就吐露出不满的语气。
“这个村庄的房子都是用木头搭建成的,本身就容易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