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用刀刷刷两下把叶长铭的裤子全部刺破。
叶长铭本来已经因为被切断手指痛得在地上打滚颤抖,现在意识到陆承北的企图,吓得快要晕厥过去,顾不得所有形象尊严了,强忍着剧痛趴在陆承北的脚边磕头求饶。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陆承北嫌他脏,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位黑衣人。几人急忙把叶长铭从他脚边拉走。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叶长铭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凄厉十倍百倍,他的那里应声而落,被物理切割了。他喊叫了一会儿,终于因为恐惧疼痛失血而昏迷过去。
整个顶楼此时阴森恐怖犹如人间地狱一般。但陆承北与十几位黑衣人都见惯不怪,面无表情的看着。
“扔到医院急诊,留他一条狗命。”
有些人,不能让他轻易死去,让他活着,痛苦的活着,比死更痛苦。
陆承北长舒一口气,别人以为他把叶长铭折磨得不成人形是解气了?但是,他并不解气,他也不需要解气。他只是心疼,对时浅无穷无尽的心疼,即便把十个叶长铭大卸八块也无法弥补对时浅造成的伤害。
陆承北回家后,在楼下抽了一会儿烟,平复情绪,把满身的戾气都收敛了之后才回家。他的身上有叶长铭溅出来的血,所以到家之后他第一时间冲了澡,换了衣服才去见时浅。无论他在外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在时浅面前,永远只有温柔与体贴,完全判若两人。
他离开的这一会儿,时浅也忙得不得了。先是接到许久不联系的常溪的电话问候。
“你真牛,江时浅,你真牛,我佩服死你了。”话里阴阳怪气,不知是真的佩服还是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