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长大了,你父母最近好吗?”
时浅没想到安教授会问这个问题,他跟父亲不是同事吗?
“你们一家前几年移民澳洲之后,再也没见过了。替我跟你父母问声好。”安教授完全没有察觉到时浅的不对劲。
父母移民澳洲了?时浅心头尖锐的刺痛了一下,眼神茫然看了一眼陆承北,像是要找到一个支点撑下去。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陆承北紧握她的双手,没有言语的安慰,很快转移了话题。
“安教授,时浅想跟你了解心内科的楼音医生。”
“楼音?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专业能力很强。”
“她为人如何?”这是时浅最关心的问题。
“挺热情善良的,对病人很有责任心,即使之前因为感情的事消沉了很长时间,也很快就调整过来了。”安教授对学生除了工作上的事,极少关注人家私事。楼音感情不顺,也是因为看错了病例,被他痛斥之后,她诉苦才知道。
自此,时浅才对楼音真正的放下戒备,是可以合作的人。
“你们找她什么事?她今天值班,我让她现在过来。”
“不用了,谢谢安伯伯。我们没事,就是听说她业务能力强,想了解一下。”时浅如是解释。
陆承北也是刚才来见安教授的路上才听时浅提起这个人名,时浅未告诉他具体原因,他也不便多问。
涂警官的事,时浅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关乎涂警官的名声,也是她在监狱里遭受的最不堪的过往,她一定要亲自手刃那个畜生,替自己,更替涂警官。
是的,时浅最初的想法并不是走法律途径,这是她最不相信的途径,她曾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