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多月,无论老兵、新兵,战斗力都提高了一大截,尤其是特战队,这些队员与刚来时比,简首是脱胎换骨的改变。”
邢营长越说起激动,音量也提高不少。
“我敢说,三个月后,咱三营的战斗力绝是全团,不,是全师最强的,为了这顶头号主力营的桂冠,你可不能心疼这仨瓜俩枣的,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保证后勤供应。”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钱呢、粮呢,我又不是孙猴子,拔个寒毛就能变出来。”钱教导员双手一摊,朝邢营长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张不器走了进来,“哟,你二位都在。”
“老张,你来的正好,我和老钱正为给养发愁呐,眼下,咱营的粮食和肉食都出现了短缺,想听听你的想法。”邢营长说道。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张不器与三营官兵己打成一片,特别是与邢营长和钱教导员的个人关系迅速升温。
“是这样啊,我说今天特战队的伙食标准咋降了。你们八路军太穷,我猜指定是连买肉的钱都没有吧!”张不器说道。
“是啊,这几天愁的我首掉头发。”钱教导员叹了口气。
“如今,这兵荒马乱的,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也没有多余的粮食饲养禽畜,就算有钱也买i不得到多少。”邢营长叹了口气。
“我说,你俩就不能换个角度考虑问题。”
“换啥角度?
“你们只想着花钱买粮买肉,难道不会动手抢吗?真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邢营长和钱教导员吓了一大跳,二人连忙摆手,
“这绝对不行,八路军的三大纪律可不是吃素的,抢老百姓的东西,团长指定把我俩抓起来打靶,不行不行。这种玩笑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