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内,末将把那狗贼的脑袋挂在嘉峪关上让乌鸦啄!”
赵胤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锦衣卫指挥使青龙大步走入,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身后还跟着几个卫士,抬着三口沉甸甸的箱子。
青龙单膝跪地,沉声道:“千岁,府中搜出三箱金子,共计五千两。还有……”
他举起手中人头,“这是西夏使者派来的探子,昨夜潜入宫中,被属下当场斩杀。”
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群臣的眼神齐刷刷看向侍郎,只见他己经瘫成一团泥,嘴里只会哼哼唧唧地求饶。
赵胤却笑了,笑得森冷而残忍。
他走到箱子前,踢了一脚,箱盖应声打开,露出满满当当的金光。
他缓缓转头:“五千两金子,够买你几条命?”
抖如筛糠,涕泪横流:“千岁……臣知错了……”
“知错?”
赵胤冷哼一声,拔剑出鞘,“晚了。”
剑光一闪,惨叫响彻大殿,可还没等声音传远,便戛然而止。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旁边的箱子上,金光与血色交织,诡异而刺眼。
赵胤甩去剑上的血迹,转身看向青龙:“探子是怎么回事?”
青龙沉声道:“回千岁,此人昨夜潜入宫中,似是要刺探军情。属下审问时,他招了,说是西夏使者派来的,还说……”
他顿了顿,低声道,“还说西夏己与金国暗中勾结,打算趁我军北伐之际,从侧翼偷袭。”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岳飞和韩世忠同时皱眉,赵胤却眯起了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金国?西夏?”
他低声呢喃,手中的剑轻轻一抖,“好,很好……看来,这场仗,要比孤想的热闹多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长剑插回鞘中,剑柄撞击剑鞘的清脆声在大殿里回荡。
“岳飞,韩世忠!”
“你们听到了,西夏和金国这是要联手给孤送一份大礼啊。”
岳飞上前一步,抱拳道:“千岁,金国狼子野心不足为奇,西夏却敢趁火打劫,臣请命即刻率军西征,先灭了这群跳梁小丑,再挥师北上!”
韩世忠也按捺不住性子,粗声粗气道:“对!千岁,这帮西夏狗贼还敢跟金国勾搭,末将这就带水师杀过去,把他们的王帐烧成灰!”
赵胤摆摆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他起身踱到殿中央,目光落在青龙提来的那颗人头上。
人头的血迹还未干透,双目圆睁,死状狰狞。
他蹲下身,伸手捏住那探子的下巴,硬生生掰开嘴,像是在检查什么,嘴里还啧啧有声:“啧,西夏养的狗牙口倒挺齐全,可惜脑子不够使。”
殿内群臣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赵胤这模样,杀气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
他站起身,随手将人头踢到一边,拍了拍手上的血污,淡淡道:“金国和西夏联手,倒是给孤提了个醒——光靠杀鸡儆猴还不够,军心得再烧一把火。”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岳飞,“岳卿,你说怎么才能让将士们拼了命地往前冲?”
岳飞沉吟片刻,沉声道:“千岁,赏罚分明乃治军之本。赏重则士气盛,罚严则军纪肃。臣以为,当此大战在即,不如立下军功赏格,激励将士奋勇杀敌。”
赵胤闻言,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好!不愧是孤的岳卿,跟孤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转过身,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召集众将,孤要当着他们的面,把这赏罚规矩定死!”
没过多久,金銮殿外聚集了数十名将领,除了岳飞、韩世忠这等重臣,还有呼延平、李勇等中层将校,一个个盔甲鲜明,腰杆挺得笔首。
赵胤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身后站着青龙,手持一卷明黄色的诏书,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诸位,”
赵胤声音洪亮,震得大殿嗡嗡作响,“北伐在即,金国蠢蠢欲动,西夏又来添乱。孤今日召你们来,不是听你们喊口号,而是要给你们一条血路——杀敌立功的血路!”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今后,战场上斩敌首者、破敌阵者、立下特殊战功者,皆有重赏!斩敌十首,赏银百两;破敌一阵,赏银五百两,官升一级;若能擒杀敌酋,赏千金,封侯拜将,破格提拔!可若有临阵脱逃、违抗军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