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不必多说，至于后者，昼空知晓自身虚弱，必不会轻易上当。

温舒容斟酌着开口：“师姐，苏道友，你们觉得一界天道......存在自主意识么？”

苏天月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时愣在了原地。

秦霓云则迟疑道：“这个问题......此界修士恐怕无人知晓答案。”

温舒容说出了自身看法。

“每个人生来的气运高低皆不一样，我曾经也想过，天道是以何为准则，赋予万物生灵气运，假设天道真的存在意识，那么有没有可能设法沟通，将昼空之事告知，请其相助，让我们去往虚空？”

苏天月这时已回过神，听到这话，只觉不可思议。

“天道......也能沟通么？”

不怪她惊奇，一界生灵，皆在天道管辖之下，如果说天道能沟通，那么哪怕得其一分偏爱，也会受益无穷。

和苏天月的反应不同，秦霓云面上并无惊讶之色，反而认真思考起了师妹所说之言。

过了一会，她沉吟道：“或许......可以一试。”

她自身气运庞大，冥冥之中有所感知，此事有一定可行性，不过仅靠她一人，难以完成。

念及至此，她望向青衣少女，接着补充了一句：“师妹，等会儿你和我一同打坐，放空心绪，进入冥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