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那玩意……传说中能够喷出火来,一个人就可以灭掉几十人的队伍!”
“那么你可知拥有那种火铳的三十万大军,意味着什么?”
“那是可以灭掉整整百万雄师的恐怖力量啊!”
说着。~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他伸出五指缓缓收拢,“甚至……能把咱们的骨灰扬到英格莱老家!”
海浪拍打船舷的声响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副手一下子闭嘴了。
他敢说什么吗?
如果真的那么强大,他们拿个屁的去救人啊?
毫不夸张的说……
少爷死了恐怕也白死!
“取信鸽来。”
他忽然扯下颈间的家族徽章,蘸着墨水在羊皮纸上疾书了起来,“告诉老头子,把条约上那两千万吨精钢备齐,再加三船黑珍珠赔罪,务必履行大乾的赔偿要求,尤其是少爷签署的条约项目,否则少爷真的回不去了!”
“嘶……”
副手倒抽了一口气,“那么多的东西……老爷会杀了我们的啊!”
就条约清单上的内容,都抵得上一个家族一年的收益了……
虽然不算什么,但是想一时半会儿凑齐那一笔数目,几乎不可能!
“杀了我们有用吗!?”
杰克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等李玄戈的三十万火铳大军架上英格莱的海岸线,老头子连跪着舔靴子的机会都没有!”
话很难听,但现实就是那么的残酷!!!
等他的话音一落。
信鸽便扑棱着翅膀,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
信鸽穿过翻涌的云层,羽翼割裂海风,最终坠落在英格莱国会大厅的窗台上。
羊皮信卷被侍从颤抖着递到鲁斯特族长的手中。
“三十万火铳?”
“还有红衣大炮?”
老鲁斯特的鹰钩鼻几乎要戳破信纸,枯槁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们都没有研制出火铳,大乾算什么?
假的!
都是假的!
他猛地将信卷砸向墙壁,镶着祖母绿的权杖“砰”地一声,戳穿了波斯地毯:“大乾的野狗也敢勒索鲁斯特家族?!哈里森!调集血帆舰队,让那群黄皮猴子见识下什么叫海上霸主!!!”
“父亲!”
长子威廉扯开绣着金雀花的领巾,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半个月前黑珍珠号发来密报,说大乾的火铳能百步外穿透铁甲,现在又有传言他们造出了‘红衣大炮’,一炮能轰塌城墙……”
他的喉咙渐渐发紧。
“咱们的舰队或许还没靠岸,就会被炸成碎木片!”
“放屁!”
老鲁斯特一脚踹翻青铜地球仪,咆哮声回荡在大厅中,“去把皇家炼金师叫来!告诉他们三天内造不出对抗火铳的火炮,就全给我吊死在港口示众!”
“可大乾只给三天!”
“我们不算造火炮的时间,就一个赶往大乾的时间都要一个月……”
威廉抓起皱巴巴的条约抄本,指着末尾朱砂画押的条款,“而且从英格莱运送两千万吨精钢到东海,光是在码头装货就要十天,更别说还有三船黑珍珠……”
空气突然凝滞。
老鲁斯特的独眼死死盯着条约上“超时一日,利息翻倍”的血红印章,仿佛看见李玄戈龇着白牙嘲讽的脸。
国会厅墙上的历代族长肖像在烛光里阴晴不定,先祖们握着权杖的手似乎都在颤抖。
“把地窖里的那一批圣晶石熔了。”
老鲁斯特突然抓起纯银酒壶灌下一大口烈酒,喉结滚动着吞咽屈辱,“通知西海岸所有商船卸货,用运香料的船舱装精钢,告诉船长们,谁敢私藏一粒钢珠,我就把他女儿的牙齿镶进船舵!”
威廉踉跄着后退半步:“那……黑珍珠怎么办?王室去年才把采珠权卖给教廷……”
“买!抢!偷!”
老鲁斯特的权杖将大理石地板砸出蛛网裂痕,“让那群神棍的采珠船‘意外沉没’,反正海底的珍珠又不会长腿跑到教皇的冠冕上!”
他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浑浊的独眼里泛着血丝,“等阿尔帕那个蠢货回来,我要亲手把他塞进红衣大炮的炮管里!!!”
“可时间还是不够……”
“拖延!告诉大乾的那一群王八蛋,最迟一个月,都会将东西送上,但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