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
两女闻言对视了一眼,便没有再说什么。
李玄戈顺势将白熊丢给了公孙明月,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而去。
很快。
一行队伍踏入了伽罗那的王宫外延。
却见。
十二头白象驮着镶钻步辇列队宫门,梵音混着咖喱味呛得锦衣卫直打喷嚏。*3-y\e-w·u~./c_o-m¨
“殿下到——!”
宦官尖厉的通报声中,李玄戈骑着白熊晃进大殿,手里还拎着一串糖葫芦:“陛下这地毯挺别致啊,波斯痔疮垫同款绒面?”
伽罗那的脸上肥肉抖了三抖:“此乃雪山冰蚕丝所织……”
“难怪一股子腌菜缸味。”
李玄戈顺手把糖葫芦插进金孔雀贡品的嘴里,“说吧,找本王是打算分期付款还是以物抵债?先说好,如果是要让本王少要一点的话……那就别商量了!”
迦罗那一听,太阳穴突突直跳:“今日请殿下来,是为商议赌约,因为那赌约太过于不合理了……”
“不合理?”
李玄戈掏了一下耳朵,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那您该找摩罗什大师聊聊啊!毕竟赌契上按的可是他的血手印……”
他忽然从袖中抖出一份羊皮卷,梵文契约末端赫然印着暗红的掌纹。
“您快瞧瞧,这纹路走势分明是圆寂前顿悟的‘菩提树纹’,按《吠陀算经》记载,这等手相可是佛祖钦定的法人代表啊!”
伽罗那的黄金头冠差点被冷汗冲歪。
他当然知道那老秃驴在去大乾赌的时候,是用自己御赐的佛印。
但是。
一旦这玩意儿真的落实了,那他赔出去的东西就很多很多……
想至此。
他袖中的拳头都捏得咯咯响,脸色更是变得一片铁青:“摩罗什不过是个挂单的和尚,根本无法做主……”
“挂单和尚能调动十二头战象出使大乾?”
“单挂和尚还能够拿自己国家的御赐佛印来盖章?”
李玄戈突然蹲下来逗弄白熊,却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是说贵国打算不认账,想要赖本王的账,赖大乾的账???”
话音一落。
大殿梵钟突然震响,十八名武僧齐刷刷跺杖。
伽罗那顺势拍案而起:“就算赌契有效,那也是私人赌局!”
话音一落。
他那肥厚的下巴抖出了一股咖喱味的唾沫星子,“想要恒河淘金权?除非踏着天竺十万僧兵……”
“三十万玄甲军够不够踩?”
李玄戈轻飘飘一句,整个宫殿霎时死寂,“如果你们觉得不够,大乾还能再派三十万。”
伽罗那:“……”
李玄戈继续说道:“漠北狼骑一百二十万,江南罗刹一百万,西域大军一百三十二万,合一块儿够不够踏平你天竺?”
伽罗那:“……”
李玄戈顺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哦,忘记告诉你们了,如今我大乾火铳配备的人数已经达到十万人,而这一个数据是我们从大乾皇室,一路赶往这儿之前的数据,你猜猜现在会有多少人又配备了火铳?”
伽罗那:“……”
好家伙!
赤裸裸的威胁!
根本不待任何掩饰的!
但是……
不得不说。
大乾的军队人数,的确有点儿出人意料了,尤其是人手若再配备一个火铳……
难以想象。
到时候会有多么的一面倒。
伽罗那的脸色从咖喱黄转向奶茶色。
好一会儿之后。
他才一脸铁青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谈。”
“早这么痛快多好?”
李玄戈突然掏出一个算盘,“咱们重新算算利息!摩罗什拖延的十七天零三个时辰,按大乾九出十三归……”
“不必算了!”
伽罗那的腮帮子抽搐得像恒河边的蛤蟆,“矿产开采权可以交割,但恒河……”
“恒河沙数折现也行。”
李玄戈双眼微微虚眯着,“咱们按毫升算钱?”
当装着恒河水的瓶子在阳光下泛起可疑绿光时,伽罗那终于崩溃拍板:“给!都给!但你们要在佛诞日前……”
“佛诞前交割是吧?”
“没问题,成交!”
李玄戈一脸玩味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记住了,三天后本王要见到所有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