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来,本王要给他们露一手绝活!”
“好嘞!”
千户一听,屁颠屁颠而去。
望着李玄戈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两女一脸诧异。
难不成……
这一个王八羔子认真了,准备给他们弄一个真童谣出来?
但很快。
她们才明白自己大意了……
当千户拿来算盘时。~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李玄戈便用手指噼里啪啦拨动算珠,扯着破锣嗓子嚎。
“勾三股四弦五长,三角恋爱最难防!”
“圆周率啊三点一,多喝热水少生气!”
“九宫格,填数字,横竖斜着都要齐!”
“谁若算错这道题,罚他亲亲小阿紫!”
“噗——!”
屋檐上偷听的夏玲珑,差一点从房梁上摔下去。
鱼幼薇已经气得发抖:“我爹爹若听见你说的这些,非得气死!”
“不能气,然他多喝热水!”
李玄戈一脚踏上石案,“昨日本王在西街试唱的时候,卖炊饼的刘瘸子当场解出西域商队的关税账!”
仿佛印证他的话,墙外突然传来稚童合唱:“勾三股四弦五长,隔壁老王翻院墙……”
公孙明月震惊了:“你还真不干人事,教小孩唱这个?”
“还真教了!”
李玄戈点头如捣蒜,“本王这儿还有另外一套,比如……七七四十九,扭胯要持久;五五二十五,摆臀像擂鼓……”
“够了!!!”
鱼幼薇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李玄戈,“家父明日在京城的思悔私塾,殿下若有胆就带着你的那些破玩意来!”
说完。
她离开了!
她要回去跟自己的父亲说一说此事!
结果……
回到府上,鱼幼薇将这些“童谣”告诉了鱼焕时,这一位老丈人的表情僵住了:“你说什么,这是八殿下弄出来的?”
“没错!”
鱼幼薇有点儿无奈,“好好的一个东西,居然唱成了那种东西……”
“不。”
鱼焕眉头一皱,冷不丁打断了鱼幼薇的声音,“他的这些歌谣中虽然混不吝,但其中是有一点东西的。”
“啊?”
鱼幼薇懵了,“父亲,您没听错吧?”
“没有。”
鱼焕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明日他要过来,那就让他来吧!”
鱼幼薇:“???”
她真担心父亲大病初愈,病糊涂了。
自己的那一个未婚夫,所传唱出来的这些东西,怎么听都很无耻啊……
……
翌日。
李玄戈早早就起来练功。
等打完了三轮太极后,才匆匆吃了早饭,随后便来到了思悔私塾。
思悔私塾坐落在城东槐柳巷,青瓦白墙间漏出几缕檀香。
他刚跨过掉漆的门槛,就听见里头传来鱼焕中气十足的训斥:“昨日的《九章》第三题,竟有人答‘鸡兔同笼需先炖汤’!老夫的戒尺今日定要开开荤!”
吼?
能吼人?
那说明精气神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进来的时候。
发现堂内摆着二十张柏木案几,学子们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最前排的胖学子衣襟上还沾着酱肘子油渍,案头《孙子算经》被啃出个月牙缺口……
敢情是把书当炊饼啃了?
李玄戈扫了一圈,随后猫腰溜到后排空位。
鱼焕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说着教诲的事情。
这些时日,他早朝去得比较少,都在休养,所以便来私塾。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
来了私塾,差一点将好转的肺痨给气回来!
孺子不可教也啊!
李玄戈坐下后,左侧的一个瘦子朝他挤眉弄眼着:“哥们,看你面生,又专门给你添新桌椅,是新来的吗?”
“是啊!”
李玄戈瞅了一眼案头上的书籍,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瘦子笑嘻嘻的压低声音说道:“我叫夏地隆,你叫什么?”
“我叫李……”
李玄戈下意识地想回答,但随之编了一个名字,“李王梗,不过你说你叫……夏地隆?”
夏地隆!
那不是夏玲珑的亲弟弟?
靠!
居然来这儿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