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吻给你,但请你先回去等着!”
“好说。”
李玄戈一见夏玲珑给出了答复,便挑了挑眉点头道,“那本王明日再来要,你可别耍赖哦!”
说完。/t^a+y′u¢e/d_u·.·c/o-m-
他独自一人离去。
望着李玄戈离去的身影,夏仲彻底爆发,忍不住了:“逆女,马上跟祖父回宗祠跪着!!!”
夏玲珑本来想反驳,但望着祖父那狰狞的面孔,心知不能继续气他老人家了,否则万一给气死了咋办?
最后。
她放弃了说话。
不多时。
两人回到夏家,而夏玲珑被要求跪在蒲团上,膝前的《女诫》卷边泛黄,像极了她此刻晦暗的脸色。
夏仲的拐杖戳地声从门外传来,混着一声冷笑:“列祖列宗在上,夏家世代刑名清流,倒出了一个给皇子当剑穗的!”
夏玲珑闻言,银牙一咬。
“祖父当年教孙女勘验白骨时,可没说清流不能查案!”
“查案?”
夏仲忽然掀开供桌锦缎,露出暗格里一叠泛黄案卷,“看看你曾祖父办的铁案!前朝太子谋逆案,三百口棺材里塞满了罪证,连襁褓婴儿的尿布都验成谋反血书!”
案卷抖落的灰尘呛得夏玲珑咳嗽。
但等灰落下后,上面有着一个用朱砂勾勒成的“反”字!
“这才是刑部该办的事!”
夏仲的手掌,攥住孙女的肩甲,“而不是帮一个泼皮皇子数王八壳!”
祠堂烛火倏地一晃。
夏玲珑呼吸一滞,美眸一抬,和夏仲对视在了一块儿。
“祖父。”
她猛然攥住案卷,“前朝太子案真是谋逆?”
“重要吗?”
夏仲拐杖尖戳向祠堂梁柱,“重要的是,你现在老老实实给祖父跪着,跪到你反省为止!!!”
“可……”
夏玲珑犹豫了一下,才苦笑问道,“咱们向着大皇子,不也一样是帮着……”
“闭嘴!”
夏仲一听,勃然大怒,“他怎么能跟大皇子相提并论???”
说完。
他怒气冲冲地踏框而去,留下一个夏玲珑在原地发呆。
自己真的做错了?
整整一晚上,夏玲珑都在想着这一件事情。
毕竟。
祖父的“当婊子立牌坊”的行为,让她一阵难以接受。
等第二天到来的时候……
夏玲珑依然没想通,反而昏昏欲睡。
祖父也一晚上都没来,只是在清晨之际来问了一句反省了没有?
然而。
夏玲珑真的想不通……
所以。
她很老实地摇了摇头,惹得祖父直接甩袖去上早朝,连让仆人送来早膳都没有吩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夏玲珑的膝下蒲团硌得生疼,双腿都有一点儿开始麻木了。
但下一秒。
窗外忽起一阵窸窣响动,她警觉地按住了绣春刀……
蓦地!
“喵~”
一只通体漆黑的猫从梁上跃下,嘴里叼着个油纸包。
“祖宗显灵了?”
夏玲珑刚伸手要去抚摸,结果那猫却一下子炸毛,油纸包都化为了抛物线,飞出砸在她的头顶。
焦香四溢的碎渣簌簌落下,竟是李玄戈最喜欢啃的王八脆!
“本王特制的跪垫点心。”
房梁上倒吊下一个蟒袍身影,李玄戈咬着一根麦秆晃悠,“加了一点点西域魔鬼椒,保证让你越吃越上头。”
夏玲珑望着李玄戈,人都傻眼了:“夏家的祠堂重地,你也敢……”
“嘘!”
李玄戈翻身落地,蹲在了她的跟前,“夏尚书去了早朝,咱至少还有半个时辰!”
说着。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串冰糖葫芦。
“尝尝?”
李玄戈指尖蘸了一点糖霜往她的唇上一抹。
“你快走,否则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她一把挣开李玄戈的手,压低着嗓音推人,“被发现你就……”
“被发现就说是祖宗显灵。”
李玄戈叼着麦秆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她烧红的耳垂,“夏家祠堂供着二十八代刑名,怎不见哪个老祖宗蹦出来抽本王?”
夏玲珑的绣春刀鞘往他胯下三寸顶去:“我现在就替祖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