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抬起头，首视着林清玄的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寒光。他一字一顿地问道：“宗主，有没有……彻底杀死长生教老教主的办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期盼，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是他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林清玄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最终，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难……”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像是这个答案太过沉重，连他都难以承受。但是，宁远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林清玄眼神中的那一丝迟疑，那一丝稍纵即逝的犹豫，像是黑暗中的一道闪电，虽然短暂，却照亮了他心中的希望。他心中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看到了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被光明驱散。

“宗主……”宁远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不确定，一丝小心翼翼，更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您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他紧紧地盯着林清玄，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个眼神。

林清玄看着宁远，眼神复杂，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着，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他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