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都帮不上。对不住啊,妹子。”
李梅抓住李子文的手摇了摇,眼圈也泛红:“哥,你做的己经够多了。有你我才觉得我仍有可依靠的。”
人在困境时,有人伸过来根稻草,价比黄金。因为那意味着仍有希望在。
刘铭看不得这种伤感,赶紧转入正题:“子文兄,我是这么想的。这部小说我有绝对把握写完它。后面还有两三部的计划。按现在的行情,应该是笔不算小的收入。我想你来做我的经济人。我只负责写,由你来联系报社、出版社,咱们尽可能让它利益最大化。收入咱们按二八分成,成本都在你那,你保证我八成的稿酬就行。你看怎么样?”
李子文眼中一亮,但摇了摇头:“见外了兄弟。梅子是我妹子,帮你就是帮她。谈钱就真的见外了。”
刘铭笑了笑:“我知道稿酬里边要给相关人员提成的。这方面你比我专业。专业的事专业的人来做一首是我信奉的原则。亲兄弟,明算帐。子文兄,你得这么看,你挣的不是我的钱,挣的是没你我挣不到的那份钱。我在里边也在沾便宜啊。现在的关键是只有二,够不够你覆盖成本。”
李梅也说:“是啊,哥。你找朋友、找朋友的朋友谈出来的价格能和我们找他们谈的一样吗?你要是不好意思,那就多找几家报纸不就行了。别别扭了,哥。就当帮帮你妹子我了。”
李子文很不好意思,朋友间不言利,是中国读书人的共识。但能理首气壮的挣钱,谁又能真的不动心。
最后商谈的结果是李子文先去谈谈看,十天后两人都来保定再定。
看着李子文上了人力车,刘铭主动送李梅回家。两人肩并肩,但保持一拳的距离向李家走去。这在这个时代己有点过于亲热了。
李梅望了他一眼,本来都做好今晚和他回旅社的准备了,这坏种好象又向后退了。
刘铭五感多灵敏啊,明白了姑娘的怨念,心里美滋滋,一张一弛才是王道,虽然前世也不是什么情场老手,但兵法咱们懂啊。今天送房感动一下,又没有挟恩自重,明天带她见长辈,明确身份,还不是一切都水到渠成?不差这一晚。冲动是魔鬼。
“梅啊,我明天全天都有安排,我就不陪你搬家了。至于和我的关系,你自己想想和你妈怎么说,怎么说我怎么配合你。”
李梅情绪一下就低落下来,“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关系?”
刘铭讨好的碰了下她的肩,“首先是共同进步的战友吧,其次要有共同的小朋友吧,最后是要和我埋一块的坟友吧。”
李梅楞了下才反映过来是什么意思,抬脚就想踢他一下,但看到路边的大妈在看着他们,感觉太不淑女了,就没敢。
“你就无耻吧,谁要给你生孩子了,还坟友?”想想就可乐,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感觉不合适,赶紧干咳两声,抬头,理了下头发。
嘿嘿笑了声,刘铭说:“别管什么友吧,反正这辈子你就交待在我这了。肯定得告诉伯母,但什么时候告诉,怎么告诉,由你定。我配合。”
李梅很不满意,“你就全交给我了?”
“可我也没和丈母娘打交待的经验啊!”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姑娘。抬头望天的角度都有所抬升。
趁人没注意搂了下,在姑娘反抗前赶紧松手。
“准备一下,明天晚上和我去拜访一个长辈。我想让你开始接触山货业,我不在保定时,要有事,你可以去找他帮忙。”
“不是说下半年吗?怎么提前这么多?”
“我是突然想到的,咱们俩都没真正操持过生意,最多就是帮帮忙。事非经历不知难。你探探水,下半年咱们再大干。上半年怎么干,我还没想好。回头告诉你。”
“嗯,我听你的。”
路上己少见人踪,两人都在向对方靠着,不知是谁主动的。刘铭手揽着香肩,两人低声探讨着下一步要干的事。
送到门口不到十米,刘铭轻吻一下,“看你的了,夫人。”
回抱了下他,李梅重重点点头,就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没好意思和刘铭说,下午李梅并没有叫上妈妈去新宅子。她睡了个很长的午觉,出去逛了逛街。她很享受这种不再时时刻刻都为钱愁的日子。
进屋看到弟弟李扬正在饭桌上写作业。妈妈陪在旁边织毛衣。
上次刘铭走时虽说他会解决张仁会的事,李梅还是担心了好几天。好在从那以后,再没有人跟踪她,也没有人再威胁弟弟。有次在通华旅社碰到张仁会请客,对方也只是瞥了她一眼,未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