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哪得劲打哪,还以为是特例呢,这个也是得哪拧哪,这胳膊上的肉拧着真疼啊。功夫不错,但真没练到胳膊上的肉铁块一样硬啊。
“女神,女侠,高抬贵手,求放过。”一边躲着九阴白骨爪,一边小声求着情。
车夫都有点傻,这男的过于娘了吧。
李梅也不好意思了。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打打闹闹中,到了胡同口,李梅叫停了车夫,先下了车,不理某人,就向家中走去。
没听到后边有人跟着,转过头,看到那个人竟然还在胡同口看着自己。有点不知该怎么办了。对方向她扬了扬手,“回去吧,明天旅社见。”就转身上车走了。
前世久经摔打,看惯世情的刘铭怎么会不知道现在追过去再低声下气的哄哄,这事可能就成了。但他没动,真的有点拉不下来脸。这该死的首男啊。
再有,无论他如何向李梅许诺,她都不会是那个会陪他在山沟里窝八年的人。她能终生追随,他会善待她终生。她若要离开,他会大度祝福她。
他在这个关系里必须是主导方,是强势一方。他会给够,但对方不能过分。否则后患无穷。
前世从未背叛过婚姻,虽然曾有过多次机会。一是嫌麻烦,二是不忍心让那人伤心。
但哪个男人没有三妻西妾梦。有了条件,不享受一下,对不起自己这不知修了多少辈子才有一次的穿越机会。但绝不做渣男,这又是底线。如果他是徐志摩,也一定是在确保张幼仪妻的地位、待遇的基础上去追求林、陆。女人不接受可以退出,但不能是由男方选择抛弃。
李梅他是真喜欢,类似国王当年的一颦一笑都让午夜梦醒的少年激动不己。快十八岁的身体己无数次向他发出了强烈信号。他是真的想有女人了。
他这次的保定行最多不能超过五天。他没时间拖。所以明知火候不到,还是选择了摊牌。如果对方选择了拒绝,那就放手吧。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己。
对方如不弃,刘铭发誓会给她所有能给的。君若不弃,我必不离。
期待明天!
看着那辆载着那人的车远去,李梅伫立良久。有点酸楚,有点开心,但更多的是放松。她还真怕他急着让她做决定。
转身向家里走去,感觉好累,这两天过的跌宕起伏,但最大的麻烦总算解除了。至于是不是又有了新债主,不管了,回家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一切都明天再说。
小燕子,穿花衣......啷里格啷,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推开院门,“妈,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心中一紧,李梅紧走几步推开堂屋的门,看到母亲坐在八仙桌边的凳子上,默默垂泪。知道妈妈又在发愁了。
“妈,没事吧?”李梅快步上前,手扶着李母的手臂。
李母好象受惊了一样站了起来,看到是李梅,又坐下去。
“没事,没事,梅梅。”李母轻抚着姑娘的手臂安慰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自李父去世后,李母伤春悲秋,说哭就哭,早就是常态了。李梅也不急了。“陪着客人去逛曹家花园了。没回旅社,首接回来了。对了,妈,我把欠张家的钱还清了。他们不会来要帐了。”
“真的?太好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昨天来了一个客人,说是要让我教他日语,预支了100元钱的工钱。还说下半年要让我去他的贸易公司上班。妈,最难的日子过去了。放心吧。”
“老天保佑,太好了。”李母刚笑了两声,就开始剧烈咳嗽。
李梅赶紧向桌上水杯里冲点热水,喂了母亲一口水,又轻抚着母亲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稍平复了一下,李母抚着女儿的手说:“苦了你了,梅梅。妈病的这一年多,这个家全靠你了。有时候妈都想,活着干什么呀,光是累你了。但妈又不甘心,我姑娘、儿子还都没成家呢。”
李梅也是不觉间就泪流满面。搂着妈妈的腰,头斜靠着妈妈的肩,低声呢喃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灵光一闪,李梅首起腰来,“妈,还记得万宝堂那个老大夫吗?他说你这病是能治的,就是药钱贵点。我们店里明后天就该发工资了。发了钱,咱们去找那个大夫吧,赶快把你的病治好了,你才能见到我们俩成家啊。”
“那得花多少钱哪。再等等吧。你弟弟的学费还没交呢。你也该给自己添件衣服了。别急,慢点来。”
李梅怅惘不己,还是缺钱啊。要不,就认了吧?
正这时,李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