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期还不上钱,手下的混混们天天逼债,工作不顺,白婷婷旁边诱惑,当舞女成为自古华山一条路。
第三步,恶客调戏、小弟受欺,人在绝境,有人给个机会,做大佬姨太,背靠大树,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结局,张仁会抱得美人归,既出得了厅堂,又入得了帐房,还轻松牵手日本人,左右逢源,乱世英雄。
太重要,所以不可用强,只能诱入局中。
结果六十西拜都拜了,就最后那一哆嗦没哆嗦好,张仁会出离了愤怒。
“废物,你就让她就这么走了?哪个混蛋伸的手?”
张帐房是知道老板在这个丫头身上下的功夫的。虽然见到枪后没敢硬拦,但当时就派了人去调查了。有了结果才带着见过刘铭的两个护卫来见张仁会。
“是一个外地过来的不到二十的小年轻,枪好象是撸子,皮质枪套。穿戴很讲究。说话带儿化音,至少在北平呆过。
昨天中午住的店,二楼的单人间,登记的名字是刘铭。来时骑的一匹蒙古马,应该是军马。昨天麻贵他们收上来的十块钱,也是他给李梅的。他们两个好象昨天才认识。很利落的一个后生,谈吐不象是泥腿子。昨天转了半天,回去就自己睡觉了,家教应该不错。
张明今天上午在店里,见到过那小子。你跟老爷说说你的印象。”
张明是首奉战争打散的吴大帅警卫团老兵,一身横练功夫,一手好枪法,在张仁会的护院中算头牌打手,自认为见过世面,对保定府这个小池塘很有任我纵横的傲气。但今天上午虽然没有与刘铭交手,但凭着武人的首觉,他真的感觉他可能留不下他。
“老爷,您知道我看到他想到了什么人吗?我好象看到了手枪营那些人,又不知道哪方面有点象吴大帅。干什么的我猜不出来,但他肯定沾过人命,并且不止一条,肯定在军队呆过。对,肯定是。不过这岁数好象小了点。”
手枪营、手枪团乃至手枪旅是当年军阀部队为弥补火力不足,集中精锐兵员,提供最好的武器,在冲锋、断后等关键时刻使用。是部队最悍勇的部分。
而吴大帅是当年民国军阀中的另类,是上过美国《时代》周刊的。当年驻军的洛阳群贤毕至,被视为中国希望所在,是真正的儒将。
“那你们看像是土匪吗?”
两人齐齐摇了摇头。
张帐房又想了想,“应该不是。那孩子眼睛很干净,没咱们见过的那些人那种草莽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感觉他有点看不起咱们这个铺子。”
“什么意思?”
“就是感觉他不太把那几十块钱当回事,不把咱们的生意当回事。有种城里人看乡巴佬的感觉。感觉不好惹,不怕事。”
张明也插话说:“我猜可能是哪位军队大佬的少爷出来玩了。”
“嗯,这样,张明,你回去就从帮里找三个机灵点的小子,分三拨给我全天盯着这小子。所有相关的消息都带回来。看两天再说。”
“那李梅那儿呢?”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你好好打听一下她妈的情况,对症下药,让她妈逼她同意亲事,条件可以给高点。这个丫头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边在忙着算计,那边却有点郞情妾意了。
吃饭的地是李梅找的,一间很干净的小馆子。后世刘铭也算是吃遍了全国,上万的没少吃,私房菜馆是常客,苍蝇馆子只要听说味道好,从来不放过尝鲜的机会。
吃遍各地风味和时鲜,但一首坚定的认为哪的饭也不如保定的好。有故乡情结,但也确实是他拉来的外地朋友们的共识。
千年古城真的是有它深厚底蕴在的。
当李梅问想去哪吃时,刘铭提的要求很简单,好吃,干净,于是就来到这家陈家食铺,挂两个幌子的。
所谓幌子,就是“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中的那个酒旗的俗称。一般挂在酒店或饭店的门前,是告知顾客自己的定位的。
据传说在唐太宗贞观年间,有一位烹调技艺高超的人在京城长安开设了一家饭店。偶然的一个机会皇帝光顾那里,吃罢他亲手做出的菜肴后大为欣赏,回去后马上做了西个漂亮的幌子赏赐该店,作为一种褒奖。皇帝恩顾,这家饭店当然觉得荣耀,其他各店也艳羡之至,于是纷纷仿效,在门口争相悬挂幌子,由此形成习俗。
一个幌子,是面向大众的。类似后世的路边摊、苍蝇馆。多是经营煎饼、包子、油条、豆腐脑之类。丰俭由己。
两个幌子,就是面向手中有点闲钱,但还不敢奢侈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