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今天,这又改三天后了,我们回去也没法交代呀。说真的,你那个破招待有什么好干的,一个月才收入个十块八块的。张爷请你去他的舞厅,干好了,两月就清帐了。这多好,你轻松,我们哥几个也省事了。”
“麻爷,您多担待,实在是老母在堂,我要真去当舞女了,不得把老太太气个好歹的。”
“真不行。李小姐。今天要不你就还钱,要不你就答应去我们舞厅。这样,你和我们一块去看看,到时干不干随你。真没你想的那么难,你那个叫白婷婷的同学不就干的挺好的,哪月不收入个百八十块的。”
一方请求展期,一方苦苦相逼,刘铭也听出了欠帐的还是个熟人。
转过弯,看到背对着他,前一后二,三个黑衣、黑裤的汉子正在劝说女招待小莲就范。小莲看到他明显一楞。
刘铭边向前走,边打招呼:“好巧啊,李小姐,在这碰到你了。”
“您好,刘先生,怎么走到这儿来了。您旁边这个门口就是我家,进去喝杯茶吗?”
那个带头的中年人明显对刘铭的出现不欢迎。“哎、哎,两位,咱们有个先来后到,行吗?李小姐,咱们解决了咱们的问题,你再从从容容的招待这位朋友,好吗?”
最接近刘铭的那个黑瘦汉子看到只是个青年学生,更是骂骂咧咧的返身就是一巴掌:“谁的裤裆没收紧,漏出个你来呀。大爷们的事.....”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对面人影一闪,巴掌落空,一只手顺着右肩向下一拽,右手就再抬不起来了。
街上混的要的就是硬气,右脚为轴转身就是一个鞭腿。只感觉左腿如撞上铁板被弹了回来,右腿一疼,身体就向右倒。右手如果一撑,也就是摔一下。但倒霉的是右手无力,首接就平摔在了地上。“啊”了一声,刚想骂街,看到那个学生娃在头顶笑眯眯的向下看着,就没敢出声。
剩下的两个一个弱,一个油,不想认怂,但最能打的都这样了,上,还是不上,这成了一个问题。
刘铭过去向倒地的汉子伸出左手:“兄弟,没事吧。”
输人不输架,但有了梯子不下也就不是街面上混的了,光棍不吃眼前亏。
汉子闷声左手借力起来,刘铭帮他拍打几下身上的土,随手抓着他的右臂略向上一推,汉子的右手就能动了。
明知碰到了高手,汉子臊眉耷拉眼的抱抱拳,低声说了句:“承认。”
街面上混的,最懂的见风使舵。那个姓麻的色厉内荏的对小莲厉喝道:“你们这是要赖帐?”
刘铭没理他,问小莲:“我刚听了一耳朵。李小姐,你这个月需要还多少钱?我听你意思,三天后出了粮也就有钱还了。要不我先借你,三天后你再还我?”
“那太不好意思了,谢谢您刘先生。您要方便,先借我十元,三天后我一定还您。”
刘铭取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小莲。小莲转手双手递给姓麻的中年。
看看那个学生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姓麻的不想收也只能收了钱。临走前没忍住,还是劝了句:“你说你何必这么苦撑苦挨的呢。你现在干的这个真好到哪去了?”
小莲陪着笑:“实在是家里不同意。您多担待。辛苦三位。我这有朋友,就不说招待三位了。”
送走三人,虽然小莲一再相邀,刘铭也没同意去李家。十元钱对小莲是大事,但对刘铭来说,真的就是对这个姑娘有眼缘,顺手帮一下。
看着刘铭远去的背影,小莲眼有点红,抿了抿唇,返身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