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
于是,我就将太傅的墓修在了皇叔的墓里,本来以为这是我天衣无缝,无人在意的绝妙计划。
然后接到了沈尚书和卫将军连夜回京的信。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了今年的所有大事,是前年的旱灾?还是去年的疫病?不不,最近边境交易繁荣,是通商路线问题?
不对,不对,这件事不是已经完美解决了吗?
最后我在书房里面对着黑着脸的那两位,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如坐针毡。
沈尚书还好些,这些年我见的聪明人不少,稍微好一点了。
至于卫将军,则是纯粹是小时候被揍的有心理阴影了。
江太傅真没教这种情况如何应对,于是我福至心灵试探的说:“难百年之后,我给你们也修一个?”
那两人顿了顿,神色缓和几分。
我再接再厉:“跟江太傅一样,也和皇叔一起…”
罢了,反正这先例都已经开了,多一个两个,皇叔应该也不会生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