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然是说种仙观啊,徒儿你赶紧瞅瞅,还有你额上长了三片鳞了,为师也想长鳞……”
李十五并未思考,只是本能回答着:“你一直说种仙观是假,却无时无刻都在想自已占有它,真搞不懂你!”老道叹了一声:“哎,徒儿我都给你举过例了。”“为师若是光棍儿,种仙观就是脱得溜光的寡妇。”“这是本能,本能啊,为师本能的想拥有它,本能的馋它身子。”“若种仙观是真寡妇,为师立马搂着它解解馋,若种仙观是假寡妇,为师哪怕解不了馋,可就算看看也能过过眼瘾。”“偏偏现在,假寡妇要成真寡妇了!”“徒儿,你看这样行不行,让这寡妇共伺二夫吧,为师不嫌弃,真一点不嫌弃!”“反正咱师徒俩儿都是老光棍,也就别拘泥那些小节了,先舒坦了再说!”李十五呵呵一笑,却是步伐颤巍,差点一头栽倒过去。“呸!”“乾元子那老东西虽凶残至极,偏偏时不时咬文嚼字,甚至说出‘道心岂是如此不便之物’,这种直通本质之话。”“哪像你,俗不可耐,臭不可闻!”老道立马回道:“可是徒儿,为师善啊!”李十五:“现在承认自已和他不是一个人了?”老道:“是,当然是!”而后又两眼放光道:“徒儿你看,这种仙观就跟寡妇脱光了的大白腚似的,咱们师徒俩儿,嘿嘿嘿嘿……”李十五:“嘿你娘个头,刁民闭嘴!”“徒儿,你到底有没有听为师讲?”,老道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