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很久了,看着年久失修的模样,像是被人遗忘在角落了。有的地板己经破裂了开来,吴协蹲下身,使劲的看着破木板之下的环境,再下面一层并不是冰面而是无法透过的黑暗,没有一丝的光亮反弹回来。
像这样的深度,照理说这一层应该己经在冰面了。像这样的喇嘛庙的下面,居然还还存在着一个别的,不为人知的空间?
他慢慢的绕开己经破损了的木板,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下脚的力道。黑暗里的视线慢慢适应的清晰起来,他兴奋的看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像是木棍一样的东西。
这倒是个可以利用的好材料。
这里的房间高度特别特别的矮,吴协甚至感觉这里只有半米多高。整个密室是一个矮到特别夸张的等腰三角形。他慢慢的猫腰走进有木棍所在的地方,祈祷着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下没有潮到松软腐烂。
北方是比南方要干多的。
对吧?
吴协将火机松开,伸手去拿那个火棍,却奇怪的发现根本拽不动。火棍摸起来并没有那么的粗糙,完全没有木头组织带来的糙感,他又用力的去拽,还是没有动。
吴协猫着腰,只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弯的有些僵硬了。他满头大汗的又重新掏出了那个火机,往那个方向一照,顿时的就让他从脚底凉到头皮。
“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那哪是什么火棍!
那是一个己经被风干到发黑了的尸体的腿骨!
吴协吓的一下子松开了手,说了好几句得罪,再慢慢将火机拉到那个尸体的西周。
尸体上穿着一套看起来款式己经很老了的喇嘛服,和此刻外面喇嘛们穿的完全不一样,吴协看着尸体的模样推测大概在八十到九十岁的样子。
“服了,为什么老子总能遇到这些事。”他慢慢把手伸了回来,往后退出去,离开那个三角形最窄的空间,才感觉气顺了许多。
“又是一个喇嘛的尸体……”吴协深深的吐了口气,一时间那个右眼皮又开始不停的跳动起来。
“干什么?难不成还会有更加倒霉的事情吗?!”他揉着眼睛,小发雷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