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搬过来就近照顾老太太。
兄弟俩顿时关系就微妙起来。
后来,老太太的库房被老大和老二一起又各加了一把锁。
现在要开库房,需要贾母的钥匙总管鸳鸯、大老爷贾赦和二老爷贾政一起到场。
当然,老太太说不了话动不了嘴,也没有需要开库房的时候。
西府就这样人仰马翻热闹着。
而东府也消停下来。
那事后的第二天早晨,尤氏就到了秦可卿的住处,让下人都出去后,就把瓷瓶给了秦可卿,说:“蓉哥儿媳妇,昨天老太太让我拿回来给你喝。
我不想拿的,可是老太太的脸色太吓人了。
我如果不拿,又知道了她的打算,我想,我昨天都不见 得能做出那府里。
所以,我就佯装作同意,只想着回来再说。”
收罢,就不好意思地低头不说话了。
秦可卿:“老太太,你做的对。不过,我估计也就是让人得个风寒什么的吧。其他的不至于。
况且,刚才听说那府里老太太昨天晚上起夜,摔在了马桶上。
己经中风了。
据请来的太医说,老太太平时就口味重,重油重盐喜吃肉,最容易得这病的。”
尤氏张着嘴,这么巧?那可太好了。
尤氏又一想还是问:“老太太什么时候的事?”
秦可卿:“听说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都请了好几个太医了,说是中风。好像治不好了。”
尤氏暗暗松了口气。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可是吓得一晚上没睡觉啊。
如果她不做什么,那老太太会不会给她下药?她都不敢想。
这下好了,老太太病得太是时候了。
这要不是今天一早她才过来告密,要是昨天,她都怀疑是秦可卿报复老太太找人做的手脚了。
于是,尤氏终于算是放松了。
秦可卿对尤氏说:“咱们住得近,不然,老太太您就拿些药材补品去看看老太太吧。”
尤氏痛快答应了。
一个时辰后。
尤氏回来,对秦可卿说:“蓉哥儿媳妇,还真的是,老太太中风挺严重的,手脚都不能动了,但能听懂人说话。
只是她要是想干什么,就流口水,谁也不知道她想要表示什么意思。唉,可怜啊。”
秦可卿表示一点也没听出尤氏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