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装饰她。

她连选择自己喜欢衣服的权力都没有。

叶灵犀想到刚刚在宴会厅里，母亲用仿佛淬了毒一般的视线冷冷看着她。

“叶灵犀，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我教你端庄，礼仪，教你怎么当一个合格大方的叶家小姐，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你却跟叶绒一样，想学着当小太妹？”

尚若芷看到照片的一瞬，第一次觉得自己懦弱无能的女儿，其实也是有硬骨气的。

只是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

叶灵犀害怕的嘴唇都在抖，“对，对不起，妈妈。”

尚若芷用平日里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望着她，深处仿佛是泥潭般的恐怖漩涡，“回家把你那些腌臜东西都给我拿出来。”

“我……会，全部都扔掉的。”

“不，烧了。”

尚若芷冲她笑着说：“全部烧掉，我看着你烧。”

叶灵犀怔怔的望着她，突然想到自己儿时养的那只小白鸽。

浑身雪白漂亮，像是纯净无尘的雪，总爱高傲的仰着小脑袋。

说实话。

长得有点像……叶绒。

她给受伤的小白鸽抱扎好腿，宝贝似的捧着去给尚若芷看。

“妈妈，你看，小白鸽。”

尚若芷温柔的笑了一下，接着便听到她拖着小奶音说：“长得好像叶绒姐姐。”

尚若芷唇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看着女儿摸着小白鸽的头，圆溜溜的眼眸里满是干净剔透的笑意。

那高傲小白鸽就低头蹭蹭小女孩儿的手指。

尚若芷突然心口蹿起一阵无名的怒火。

她伸手抢过那只小白鸽，首接扭断了它的脖子，随后扔在了叶灵犀面前。

叶灵犀呆住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小白鸽，眼里逐渐蓄满了泪水。

“妈，妈妈……”

小女孩支支吾吾的仿佛不会说话了，焦急的想要去碰小白鸽，却又不敢。

小白鸽轻轻伸出小爪子碰了她一下，然后彻底断了气。

“鸽，小白鸽，妈妈……”

尚若芷冷声通知她，“死了。”

叶灵犀突然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

尚若芷看着懦弱的女儿，掰过来她的身子，让小女孩首面着她。

“哭什么哭？你知道这些年我因为乔雁和那个贱种受了多大的屈辱吗？你居然敢对叶绒心软？日后你还要怎么去抢回属于你的东西？”

“叶灵犀，你给我记好了。”

“你跟叶绒，是天生的敌人，你永远不能对敌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