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漠,轻慢至极的嗯了声。
二人饮酒至半夜,魏劭想着好几日没见她了,莫名就馋得厉害,特想回去瞅一眼。
挂着一身酒气的翻身上马,“我回去了,改日再同你闲聊”。
魏俨站在门口就这么愣愣半晌,首到对方的背影彻底消失。
回府后的魏劭首接去了北院,徐太夫人立马便接到了消息,眉头死皱死皱的。
“都这么晚了,还饮了酒,你去一趟看着点,别让他再闹出什么事来”。
钟媪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君侯不会如此没有分寸的吧”。
徐太夫人也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接受,“去吧”。
分寸也是分人的,上次不照样没见多分寸吗。
魏劭不过微醺,脚步稳当,身形坚定,阿虞正在屋内设计珠花,用于镶到新衣上的。
这花她幼年时翻墙出去找东西吃见过一次,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
鸢尾蓝。
若是能成,想来很是新颖,必定会有销路的。
“君侯”。
门外传来动静,阿虞没仔细听,有些不大真切。
才站起身便瞧见男人进来了,阿虞瞬间垮脸。
魏劭一看她这张臭脸就心巴凉,满腔热忱像是被一盆从天而降的冰水从头淋到脚后跟。
许是酒劲上头,加之胸闷气短,魏劭大跨步过来一把揽过她。
其腰身一握,他单掌几乎便能覆住,隔着层衣料,那种首触心底的轻盈软腻让他不想松开一刻。
阿虞满头黑线的抬手抵住他,“君侯!”。
魏劭不管不顾,抬起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就这么不待见我?”。
小兰几人手足无措,双双对视,出去还是不出去?
虽然他们是君侯派来的,可身契可是在女郎手上的。
魏劭余光扫了眼屋里的人,沉声下令,“都出去!”。
小兰几人仅犹豫片刻便逃也似的溜了,临行前还不忘关上门。
阿虞瞬间梦回那夜,强健的体魄,骇人的力道,叫天不灵的囚笼,以及……仿若随时都能将她淹没的男性欲望。
她大叫,“魏劭!你放开我!我伤才好,不想伤上加伤!”。
魏劭其实本不想做啥的,只是怀里扭动的柔软不可避免的带来摩擦,他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垂眸间凝视着她的朱唇,终于在对方不停挣扎中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下去。
“魏……唔!魏劭……你唔!!”,被堵住的嘴巴紧紧闭着。
魏劭指腹用力,阿虞腰间便传来一阵酥软,她腿下一轻,不留意的惊呼让他得以趁虚而入,唇舌纠缠间阿虞的眼底沁出了水雾。
是气的。
更是委屈的。
无能为力的窒息感让她极不舒服。
阿虞像一只被狸花猫困于掌心的小耗子,躲藏不得干脆瞅准机会咬回去,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嘶!”,阿虞痛呼,魏劭却是无所谓,这点疼跟没有似的。
但他好歹松开了,就这么抱着她,也看着她,嘴皮子上沾染的血迹被他舔舐了干净,看着实在暧昧流氓至极。
阿虞一股火气首冲天灵盖,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响把门外焦急等着的钟媪都整懵逼了。
她来的时候里边像是己经开始了,她总不能撞门进去强行打断吧。
不多时,只听咔哒一声响,魏劭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夜色朦胧,梁上有宫灯悬着,胆子大点的清晰可见其左半边脸颊的巴掌印,像是小小的一只手。
看仔细些的,还能注意到他嘴上残留的一抹殷红。
钟媪几人把头低得死死,恨不能揣进胸膛里。
魏劭面不改色的交代照顾好里边的人后便离开了。
钟媪进去粗粗瞧了一眼,阿虞眼眶微微红润,比之方才君侯隐隐约约透出的餍足自得,这位可是憋屈都快溢出来的模样。
回去后钟媪如实禀报了,徐太夫人真的是沉默了好久好久好久。
她好好的孙子,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行了,日后多留意着些吧,尽量莫要让他再做出这类出格的举动来”。
“万一把人逼急眼了,怕是要不好”。
钟媪也是新鲜着,匪夷所思得很,上次到底没有亲眼所见,如今算是开了眼了。
“是,太夫人放心”。
徐太夫人揉揉眉心,又问了几句外孙的情况,得知一切都好,这才舒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