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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尖叫鸡绑在骆驼尾巴上时,噶鲁的傻笑己经开始僵硬。
苏难带上了这个死了‘母亲’的噶鲁。
驼队每走三步就爆出“咯吱——”的惨叫,假如是刚认识,她会觉得这人有病,现在只觉得她真是特别。
无邪无奈:“你这是给骆驼装雷达呢?声控版。”
“错!这是海选现场~"陈最骑着骆驼向前跑去,掏出手机:“接下来请欣赏死亡重金属版……我看看哈。”她似乎是忘记了,又细细的看了眼手机。
“套牛杆!”
黎簇还在想,套牛杆是什么东西,就听见极其炸裂的声音,是很多牛的哞哞叫,他感觉自己站在牛粪旁边。
噶鲁傻笑着拍手:“好听好听!”
一声好听,成功的让陈最把目标转移到了噶鲁的身上,她想看看这人多能忍。
正午的太阳把沙粒烧成铁板烧,陈最看着捧场的噶鲁:“这位患者,您的脑花七分熟要加孜然吗?”就发现她拿出一个铁锅,烫得他差点跳下骆驼,硬生生把惨叫憋成傻笑。
“定力不错啊~”她感叹,看见的还是噶鲁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