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榕姨,我没瘦,我还胖了呢?你看。”
顾博延说着,抬起手臂,鼓起肱二头肌给郑茹榕看。
郑茹榕慈爱地笑了,“好好,看见了。”
“咱们进去吧,看看铭晨。”
可是顾博延还是不动,试探地问道:“要不,咱们待会再进去。”
郑茹榕看了一眼病房门,狐疑道:“念念,在里面?”
顾博延点点头。
看样子,沈安念在里面有一会了,比他们早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进去,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估计又要激起伤心了,不进去也好。
“老傅,咱们先回去吧,让他们两个说说话,咱们也得回去,照顾好亲家。”
“好。”
最终,郑茹榕,傅正庭只是来走了个过场,从顾博延那知道了消息,没有见沈安念,又连夜返回了C市。
郑茹榕,傅正庭走后,顾博延重新回病房,跟沈安念说了几句,便回了单位。
所有人都走了,沈安念借了病床的一点位置,傅铭晨胸口的一点位置,闭眼养神。
那天之后,沈安念没回过C市,郑茹榕,傅正庭偶尔过来。
安兰蕙偶尔打给沈安念电话,沈安念会接,但不主动联系。
沈安念往返于学校和医院之间,她按照医生所说,每天都给他讲自己发生的事情,有时候讲着讲着自己就笑了。
傅铭晨昏迷的这期间内,沈安念也变得更加注重仪式感,平安夜她给他送苹果,情人节给他送玫瑰,总之,大大小小只要是个节日,沈安念都变着发的给傅铭晨送礼物,她乐此不彼地做着这些在别人眼中幼稚而又荒唐的事情。
春夏交替,西季轮转。
沈安念照顾了傅铭晨一天,一个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