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允许她喜欢。她不被承认的喜欢,始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坚持着。
现在突然莫名其妙地回来,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可他一会儿教训她,一会儿让她分手,一会儿又吻她,还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她心里乱得像解不开的毛线团,这边扯松一点,那边又被拉紧不能动弹。
眼泪不断落下,卿意遥埋头毫不客气地蹭在他的肩头。
很快便洇湿了一大片。
讨厌鬼,惹我哭就得替我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