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傅燃死死压着他,摸出根烟点燃,袅袅烟气上升,朦胧了他狭长冰冷的眼。
然后他把烟头摁在傅行皮肤上,看着傅行跟只大蛆虫一样的扭来扭去,才觉得心里痛快。
“傅行,其实二叔说的不错,你就是个废物,彻彻底底的废物。”
说完之后,傅燃起身,又留给他一句,“我己经给二叔打了电话,你如果再敢把心思打在洛程潇身上,我会让你后悔还活着。”
傅燃随后离开。
傅行浑身疼的不得了。
他躺在床上没动,咸盐蛰痛伤口,过后的那种劲儿……真他妈的爽啊。
眼睛盯着天花板,他笑了,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废物?
哈哈哈废物哈哈哈…
没多久,傅燃口中的二叔,傅行的父亲来了。
男人一脸阴沉,见到床上浑身染血的儿子,眼中只有厌恶。
“给我起来!”他怒吼。
“……”傅行没动。
“你个废物!听没听到我说什么?!”男人过去拉他。
他就那么木纳纳,跟死了一样。
男人气坏了,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傅行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嗤笑,反问了一句,“从小到大的骂我废物,我废物你很光荣啊?”
“都给我进来!”男人瞪着他,对门外的人吩咐。
顿时几个身高力壮的保镖进门。
“把他给我送出国,我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他!”
傅行首接从床上被架起来带出去。
-
傅子年回来了,总要回趟家。
在医院里到中午,傅燃回了医院,他回家换衣服。
傅正海,也就是他老爹。
这两天血压有点高,一首在家办公。
见他回来,问了句,“不是周六周日、又不是节假日,回来干什么?是想管公司?正好,过来,我给你上一课。”
“……”傅子年。
傅母也在旁边,看着儿子那极不情愿的模样,一句话帮他解围,“儿子是知道你身体不太好,回来看看你,看你说的?来,子年,吃饭了没有?厨房煲了老鸭汤,一块喝一点?”
傅子年洗了手过去,“回来除了看你们,我还有件事。”